稹王爷和云天公子身边,水晴,你坐到于公子和张公子身边,阿满,来,你坐到蔡公子和我旁边。”
云天明白了,这就是那天蔡烈说的那三个女子,好像有一个海量的叫阿满。
哦,这不就是陪酒女吗?云天心想。
云天虽然坐在主位,但他对这儿的规矩一点也不懂。
所以人家说喝酒,他就喝,说听曲他就听,果不其然,这么短的时间,水伊、水晴姑娘已经把于公子和刘稹的诗谱成了曲子了。想来刚才在三楼的人影必是这两位姑娘。
“云天,那天在大殿之上,你跟太子殿下合奏的那个曲子真是动听,能不能给我们展示一下?”
云天此时已有醉意,“哦,殿下不在,怕是不妥,这样吧,我把今天的这首词谱成曲子如何?”于文灿提议道。
“当然好了,洗耳恭听。”沈鸿言道。
云天站起身来走到琴台前,那里放着一张古琴。
坐定之后,云天深吸一口气,闭上眼睛,云天叮叮咚咚地弹了起来,自弹自唱,沉浸在了多年之前的回忆里。
当周围响起掌声,才把云天从回忆里拉回来。
“云天公子,您觉得我今天那首诗如何?”云天刚落座,蔡烈便问道。
“挺好的啊。”云天点点头。
“可有人在底下说我写的是什么淫诗,谱成曲子就成了浪曲,您说是吗?”蔡烈继续追问。
他这话一出,剩下的几人你看我我看你,不约而同哄然大笑起来。
刚才台上的情景再现了一遍,几个歌女也是掩嘴偷笑。
“好你个蔡烈,你不说谁知道那是什么诗。”张帆说了一句。
“就当是打油诗好了。”于文灿打起圆场。
“不,我今天就要得您一句实话,去堵住那些悠悠众口。”蔡烈一撸袖子,向云天行了敬酒礼,一饮而尽。
云天不知道该怎么说了,按理说这文无贵贱,能写出来都是付出了努力的。
“蔡公子,我觉得您的诗率真感性,有冲破世俗的勇气,还写出了对荔枝的喜爱之情,表达的很到位啊。”云天脑袋飞快地旋转。
“云天公子,太谢谢您了,还是您博学多才啊,点评的也到位。”蔡烈刚学个“到位”便给用上了,伸出大拇指对着众人比划了一圈,然后对刘稳和于文灿说道:“你们俩,学着点。”
“云天公子,以后我就跟着您了,我爹说的,有一种人会说话、会做事、会做人,您就是啊。”
他说完,在座的各位不约而同看向云天,云天连连摆手,“哪里哪里,过奖了、过奖了,受之有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