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,我们便连友人都做不得了。哥哥,我只了却这一桩心事,此后他青云直上、儿孙满堂,都与我陆霁宁无半分干系。”
陆霁云揽着阿宁单薄的肩膀,像薛敖之前那样顺抚她颤动的脊背,长叹后陪她去了一趟王府。
一路上阿宁坐在车驾里,神色恍惚,陆霁云见她这样,掀帘下了马车,不一会拿了根颜色红润的冰糖葫芦上来。
阿宁见这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