氏自进福禧堂，便坐如针毡，这与她们预想全反了。

明明是来看戏的，李氏那个蠢妇呢，两位姑娘呢。

自国公府没了当家主母，老人家免了这些妾室的晨昏定省，若非有事，便不用登堂。

如今来了，便是有事。

这林氏与柳氏你看看我，我看看，谁也不想充当出头鸟。

老家人接过丫鬟递过来的茶盏，心下一笑，全都了然，怕都是来看李氏撒泼。

不过这也令她老人家很是意外，昨晚闹得那般凶，她李姨娘今日竟也能沉住气。

“老祖宗。”林氏为缓解尴尬，壮着胆子上前，支吾半晌方道，“…妾听说昨个大爷的贴身婢女畏罪自戕了，不知老祖宗可有听闻。”

柳氏听此，下意识白了眼，整个国公府能有她老人家不知道的么？

林氏也意识到问得愚蠢，正想迂回窈娘的事。

门外有丫鬟忽然走了进来打断，“禀老祖宗，大爷马上到正堂这边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