海滩，张爱民行吗？如果他有这种本事，他还用到当铺当伙计吗？我本来还以为你真有点小聪明，看来不过是削足适履的自负。”柳凡人不留情面地讥讽道。

“话说到此，罗探长。你派去当铺打听消息的人回来怎么说？”

“张爱民的确先后到当铺当过几件东西，全都是死当，包括那两只价格昂贵的英国皮箱。但是，我派去的人回报说老板最近并没有雇佣新的账房，连伙计也没有一个。”罗列看着缩在墙角的那个既不像人又不像鬼的影子说。

“也许张爱民只是为了让小云高兴，才不得不说出善意的谎言。”柳凡人忍不住替那个可怜的丈夫解释。

“那你知道他趁掌柜不注意从柜台里顺手牵羊了什么东西吗？”罗列挑挑眼皮，意味深长地说。

“什么？”

“就是戚先生悬赏二十万寻找诱拐自己女儿嫌疑犯线索的传单。”

“你说什么？这个姓张的见过我的少容，你们找到他们没有？少容怎么样了？”稳如泰山的戚有光听到关于女儿的消息一下子激动了起来。

“戚先生，这件案子的确跟你女儿有关。请你答应我，无论结果如何都请你要冷静，好吗？”杜仲上前一步，握住戚有光的手说。

“少容，爹早就跟你说过，那个男人不能相信。他根本就是贪图戚家的荣华富贵，他对你绝对不是真心的。为什么你就是不听爹的劝呢？少容在哪里？只要她没事，别的一切我都可以不追究。快带我去找她。”

戚有光握住手杖的手在颤抖，不管曾经多么威风八面，现在的他毕竟是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