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敢问姑娘找我有何事?”薛蛡一开口,打破了三人之间的平静。
沈怜溪收起了花痴的样子,殷熙栾脸已经红透了,直勾勾的盯着别人,着实太失礼了。
“咳咳,定北伯见谅,是本君失礼了”殷熙栾大大方方的认错,倒是让薛蛡高看了一眼,看了就看了,没什么不好意思承认的,相比那些扭捏的做作,薛蛡更喜欢这种直来直去。
这女子殷姓,自称本君,看起来是那一位王爷家的女儿,目前来说,只有两个人最合适,一个说忠顺王的女儿,另一位,就是那个野心勃勃的义忠王的女儿了。
薛蛡倒是好奇了,这位到底是其中哪位王爷的女儿呢?
殷熙栾看着薛蛡闷不吭声,恍然大悟,自己好像还没有介绍自己到底是谁呢!着实失礼,她开口轻轻柔柔的道:“本君乃义忠王之女,殷熙栾”
薛蛡倒是吃了一惊,因为据他所知,这位王爷私底下暗戳戳的动作可不少,前几日他好像还和其对上一次,自己这边可没留下任何痕迹啊。
那么,殷熙栾来这里的目的,究竟是什么呢?
但薛蛡表面是不动声色的,他笑道:“原来是娴安郡主,是本伯失礼了”
殷熙栾,封号娴安。
殷熙栾摇摇头道:“是本君失礼了,我素知定北伯不爱出门,得知怜溪与你交好,这才让怜溪将你拉出来,万望见谅”
薛蛡摇摇头,道:“郡主相邀,本伯定不会拒绝,只是下次莫要在找她了,我此次出门,连阿娘都不知,恐怕回去要挨骂了”
看见薛蛡一脸苦笑,殷熙栾看着沈怜溪,沈怜溪一脸无辜的道:“这不是见熙栾你着急嘛,我就着急忙慌的把他拉出来了”
殷熙栾知道自己这个好友的脾气的,说好听点,叫豪爽,敢作敢为,不好听点,就是没脑子,一个劲的瞎莽,但好在她性子真诚,沈家又将她当做男儿生养,素日里在凉州就是和那些大汉们混在一起,凉州风沙弥漫,风土人情彪悍,沈怜溪在那边待了十七年,自然与神京那些娇滴滴的小姐不同,若是在神京待个两三年,估计也能多少学会点神京所特有的。
沈怜溪从骨子里压根就没有所谓的男女大防之事的概念,与其说她喜欢薛蛡,倒不如说她是觉得薛蛡好看,单纯的想占为己有,但是又不知道该怎么说,才会变成这样。
好在薛蛡和神京众人也没有将沈怜溪的话当真,包括沈煊海。
曾几何时,沈煊海觉得自己姑娘大了,估计也是真看上这薛蛡了,但是后来沈老将军仔细观察了两个人的相处,那就不是一对该有的,更像是战场上玩的较好的朋友,沈老将军这才意识到:沈怜溪就没把自己当成过女子!
殷熙栾劝道:“怜溪,下次可莫要如此了,神京是神京,凉州是凉州,二者不一样的,需当心男女大防,姑娘家家坏了名声,还怎么嫁人啊?”
沈怜溪似懂非懂的点点头,又没人教她,沈老将军常年征战在外,母亲早逝,沈怜溪现在才十七岁,看上去年岁很大,但比起神京这些弯弯绕,她更像一个从边塞来的素朴小兽,眼里闪着懵懂与好奇罢了。
“咳咳”薛蛡没忍住,打断了两个人之间的说教,他开口道:“不知今日郡主大费周章的请在下来,到底有何贵干呢?”
殷熙栾这才想起来,这回是找薛蛡有事的,她苦笑着点点头道:“若不是定北伯提醒,我反而忘了正事,此次来,是曾听定北伯乃安侯三弟,得见安侯次数多,本君有个不情之请”
薛蛡喝了口茶,没吭声,殷熙栾见薛蛡也没反驳自己,就知道他示意自己继续往下说。
“父王前几日大发雷霆,我刚好从外面过,得知原来是我父王手下有一批人,悄无声息的失踪了,安侯手握五城兵马司,本君却一直搭不上线,见不得本人,故此求到定北伯头上了”
薛蛡道:“哦?还有这事?不知王爷失踪人马几何?”
殷熙栾道:“许有上百之数吧?本君从老管家那里打听了一下,大致就是这些”
薛蛡道:“上百人员的失踪已经不是小事,王爷为何不亲自去找圣上?五城兵马司定会倾力相助的”
殷熙栾苦笑道:“定北伯有所不知,家父脾气最为古怪,最是不愿让人知道他的。。丑事,所以才未曾请安侯出手”
薛蛡点点头,实际上心里早有估量了,上次雨夜截杀的那一批人,恐怕就是义忠王打的兵马了,但是他接到的信息是有一批白莲教的人悄悄潜入神京。
白莲教本来是一个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