求自我为真谛的教派,但是自晋后,天下大乱它不出,天下太平他必定揭竿起义,让历朝历代的统治者烦不胜烦,而且白莲教一直视其他教派或者传承为邪教,许多年前不知覆灭了多少传承,毁了多少教派。
但薛蛡没法确定,殷熙栾对于他父亲调派的人马,到底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假的不知道,于是他开口道:“那郡主知道王爷失踪的这批人马,是做什么的吗?”
殷熙栾想了想,道:“老管家言,是商队,而且还是特别大的行商,父王这几日已经快要急疯了,整日在府中摔砸”
薛蛡点点头,目前可以断定,殷熙栾并不知道她父亲的所作所为,她还是无辜的,但薛蛡并不敢保证,这不是殷熙栾的伪装。
薛蛡点点头道:“我会去请大哥帮忙查的,还请郡主安心,既如此,我便回去了!”
薛蛡举起手中的茶杯一饮而尽,而后转身朝外走去。
殷熙栾只当他热心肠,并没有过多起疑,人任由薛蛡走了出去。
“诶诶诶,薛。。呜呜呜”沈怜溪刚想走出去,就被殷熙栾一把拉住,而后捂住了嘴。
“呸呸呸,熙栾,你干嘛呀!”沈怜溪一脸郁闷的道。
殷熙栾好气又好笑,对着沈怜溪道:“你的名声还要不要了?真真是个傻姑娘!连男女大防都不懂吗?”
沈怜溪道:“男女大防?不就是莫要亲密过甚嘛,我与薛蛡。。嗯。。情比金坚,在乎这些做什么?”
殷熙栾无奈的笑了,若男女大防真像沈怜溪说的那般容易,也就不会有那么多女子因为名声“大噪”而成为河底的枯骨了。
“怜溪,你知不知道,你现在说的这句话,特别像神京城里的一个人?”
“谁啊?”
“贾府的小公子,姓贾名宝玉,不过啊,你是女子,他却是个男儿!”
“呀,那我可不要和他一样,熙栾,你可要帮我!”
殷熙栾笑道:“你若是真想学,那可要熬了,毕竟你可是十七年未曾学过!”
沈怜溪道:“难不成还能比那骑马射箭来的难吗?我学我学,好熙栾,你便帮帮我嘛!”
殷熙栾一脸无奈的道:“好,我帮你,只是你若是学了,见薛蛡可就没那么容易了。”
沈怜溪一脸的为难,她着实很喜欢薛蛡。
“那你先想好,等想好了,你来府上找我就是啦”
沈怜溪点点头,然后穿着红色的劲装出了门。
薛蛡完全没有想帮殷熙栾办事的想法,因为那天晚上下命令的人是他,既然是自己,那就让这件事成为一个无头冤案吧。
沈怜溪回到家中,就看沈煊海一脸的凝重,她走上前去问道:“爹爹?怎么了?”
沈煊海道:“凉州北部又起了叛乱,你大哥恐怕镇不住,到时候,我又得回去了!”
沈怜溪大惊失色,对着沈煊海道:“爹爹不是已经致仕了吗?为什么还要回去?”
沈煊海摸摸沈怜溪的脑袋道:“国土之争,寸土不让,那些叛匪又是极西之地的人,你让为父怎么放心的下?你兄长这人战机把握的还差上几分火候,为父要去主持大局”
沈怜溪道:“那就不能派其他人去吗?非得爹爹您去!”
沈煊海道:“安侯宁侯均为国朝栋梁,又有守卫神京之责,其余诸将,还要去适应凉州的苦寒,既如此,老夫不上,谁上?”
沈怜溪道:“那我和爹爹一起去!”
沈煊海道:“胡闹!老夫好不容易将你从凉州送回来,你又要回去,你让老夫一番心意岂不是付之东流?”
沈怜溪道:“女儿在凉州长大,对神京不熟悉,来到这里还要学习什么礼法,还不如凉州那儿呆的痛快!”
沈煊海道:“那你看中的那个薛蛡怎么办?你就放心让他在神京待着?”
沈怜溪道:“他还不是我夫君呢!若是我夫君不识大体,要他何用!”
沈煊海摇摇头,自己这女儿,让自己养歪了啊!
沈怜溪突然想起来和殷熙栾还有约,于是对着沈煊海道:“爹爹,我们何时出发?返回凉州?”
沈煊海道:“预估就在近日,不是明日,那便是后日”
沈怜溪点点头,对着沈煊海道:“爹爹,孩儿出去一趟,稍后便归!”
沈煊海大致知道她要去做什么,点点头道:“莫要回归太晚!”
沈怜溪点点头,穿着一袭红衣离开了沈府。
殷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