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干。
“神佑啊,这些都是谁教你的……”。
若按满人的方式计算,如今的神佑己年满七岁了,可他实际上也就只有五岁啊,这是一个五岁的孩子能说出的话吗?
“淑娘娘说的,额娘你也知道,淑娘娘向来与旁的娘娘不同,她最是通透”。
神佑其实自己也说不清,这些东西像是自己跑进脑子里的一样,从前他还太小,一日日的忘了许多事情,可这些零碎的,习以为常的东西他却还记得。
摸了摸自己的脑壳,他感觉这里面装着许多东西,但不知为何却倒不出来……
——
“隆科多倒是比年羹尧有分寸……”。
皇帝放下手中的折子,情绪颇佳,倒是在宜修面前说起了前朝的事。
“舅舅这是做了什么好事,惹得皇上开了颜”。
宜修磨着墨,见皇帝神色轻松,语气中便多了几分打趣。
“前朝总有些人看不清局势,从前跟着年羹尧吆喝,后来又渐渐以有甄远道为首的迹象,好不容易安静下来,如今又将隆科多架了起来……”。
宜修:沉默……
“怎么不说话?”
皇帝抬起头,殿里就这么几个人,她不回话,难不成要苏培盛点评前朝的事不成?
“后宫不得干政,臣妾不敢多言……”。
皇帝摆了摆手,将折子递到宜修面前,轻松道:
“不算干政了,隆科多是个聪明的,后面的人吆喝了几句,他的辞呈就上来了,说是想寄情山水了”。
宜修看着折子上的情真意切的措词,笑的温文尔雅,道:
“到底是孝懿仁皇后的母家,还记得皇额娘在的时候,臣妾进宫请安,娘娘的风度音容犹在眼前”。
皇帝被说的暖了心,他自小被抱在孝懿仁皇后膝下,在承乾宫跟在孝懿仁皇后身边的日子是他这一生中最轻松的日子。
拉住宜修的手,皇帝怀念着道:
“难为你还记得,皇额娘那时候就属意你做福晋,那时候你还是乌拉那拉氏的小格格呢,皇额娘说你性情柔韧,有恒心,又是个护短的,定然是个顶好的福晋……”。
宜修勾了勾嘴角,道:
“臣妾只是庶出,倒是浪费了皇额娘的一番看重……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