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想过河拆桥?”
“这不叫过河拆桥,”她抬起湿漉漉的眼睛瞪他,“我就是累了。”
严嵘的目光在她泛红的肌肤上流连,突然翻身将她压在身下:“那就换我来服务你。”
沈妙妙还来不及抗议,唇就被封住。与之前的强势不同,这个吻温柔得不可思议,让她一时恍惚。严嵘的指尖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