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,眼眶不争气地红了。?完′本,神*站* *首,发*
严嵘察觉到她的变化,动作突然轻柔下来,吻去她眼角的湿意。
“别哭……”他的声音罕见地带上了一丝慌乱,“我逗你的。”
沈妙妙咬着唇不说话,眼泪却掉得更凶。严嵘叹了口气,轻轻吻着她的唇:“只要你跟我走,我就不会为难你。”
“你有未婚妻,村里人都在背后说我是三姐,我跟你去h城算什么?送上门给人骂吗?”
严嵘的动作顿了一下,月光下他的表情晦暗不明。他撑起身子,从床头柜摸出烟盒,打火机的火苗在黑暗中跳动,照亮他紧绷的下颌线。
“忘了告诉你,我已经跟秦婉解除婚约了。”
沈妙妙猛地抬头,眼泪还挂在睫毛上:“什么时候的事?”
“三天前。”他吐出一口烟圈,声音平静得像在讨论天气,“秦家老爷子气得当场摔了茶杯。”
沈妙妙的心脏突然跳得厉害。?y¢a¨n~h.u,a¨l^u?o..`c\o-m+她想起上周在村口小卖部听到的闲话——严氏集团股价暴跌,严家与秦家的合作项目全部暂停。当时她还以为只是商场上的寻常波动。
“为什么?”她听见自己干涩的声音。
严嵘转过头,烟雾中他的眼睛深不见底:“因为我想要的人从来就不是她。”
这句话像一块烧红的烙铁,烫得沈妙妙浑身一颤。她下意识往后退,却被严嵘一把扣住手腕。
“别装傻,妙妙。”他的拇指摩挲着她的脉搏,“或许一开始我跟你只想玩玩,但现在不是了。”
沈妙妙挣不开他的手,只能别过脸去:“严总怎么不直接说我是你的泄yu工具?”
严嵘的眼神陡然转冷。他掐灭烟头,一把将她拉近:“泄yu工具?”他冷笑,“你可知道,在h城,我想睡什么样的女人没有?非要找你这个乡下丫头泄yu?沈妙妙,你脑子是不是被驴踢了?”
这句话像一记耳光,沈妙妙扬起手就要打,却被他轻易制住。`看_书`屋· ¨更!新*最?快-两人在黑暗中无声地角力,呼吸交错,心跳如雷。
最终是严嵘先松了力道。他低头抵住她的额头,声音突然沙哑:“跟我走吧,妙妙。我安排你读大学,怎么样?”
沈妙妙:“我不喜欢读书,一看书头就疼。”
严嵘笑了,突然捏开她的唇,将烟头塞入她嘴里,“答不答应?”
这人怎么能这样……
沈妙妙被呛得眼泪直流,烟头的苦味在口腔里炸开,灼烧着她的舌根。她剧烈咳嗽着,手指紧紧抓住床单,指节泛白。
严嵘的表情在烟雾中模糊不清,但当他看到她咳得弓起背时,瞳孔猛地收缩了一下。他几乎是本能地伸手拍打她的后背,动作十分温柔。
“活该。”他声音沙哑,却迅速下床倒了杯水塞进她手里,“谁让你非得跟我犟。”
沈妙妙灌下一整杯水才勉强止住咳嗽,抬头时眼眶通红:“你混蛋……”
严嵘突然捏住她的下巴,拇指擦过她湿润的唇角:“对,我就是混蛋。”他重新叼住烟,“沈大仙,我的耐心有限。”
沈妙妙知道这人不达目的决不罢休,遂放弃抵抗,“只要你能说服我爷爷,我没问题。”
见她总算松口,严嵘神情放松,眉头舒展,“沈老爷子那边,我自有办法。”他缓缓吐出一个烟圈,将烟掐灭,“良辰美景,我们继续。”
严嵘搂着她转了个方向,变成她在上方。
“自己动。”他的嗓音沙哑到不行。
沈妙妙有些困惑,“怎么动?”这个姿势太颠覆她的三观了,整个人都在发颤。
“怎么舒服怎么动?”严嵘拿出手机,点开一个视频播放给她看,“上面有教学,学着点。”
沈妙妙粗略扫了一眼,他手机里不止这一个视频,屏幕上排列着十几个缩略图,每个封面都暧昧得令人面红耳赤。该不会都用来“教学”吧?而她正好就是要被“教学”的对象。
“我才不学。”沈妙妙抗议着扭动身体,却被严嵘铁钳般的手掌牢牢固定在原地。
“由不得你。”他低沉的声音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。
沈妙妙被迫跟着视频里的示范动作,羞耻得脚趾都蜷缩起来。严嵘却像个严格的教练,一丝不苟地纠正她的每个细节,直到她完全掌握要领。
事毕,沈妙妙浑身脱力地瘫软在他身上,细密的汗珠顺着脖颈滑落。她轻轻喘着气,声音带着事后的绵软:“我不要了,你就饶了我吧。”
严嵘低笑,手指缠绕着她散落的长发:“爽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