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能和缓,不过是因为这是在如一宗地界,他又是如一宗大师兄,长老宗主都当眼珠子瞧着的存在。
幸千举着被包得严严实实的双手走到他跟前,她不甘心,于是用鞋尖用力将人一踢:“什么都不必说,先立个心魔誓,无论如何都不会把我的事说出去。”
莫无更直接,只笑着起身,两指按在他脖颈,意思不言而喻。
秦逸试图挣扎:“那邪祟,还靠我的阵法绑着呢。”话音一落,脖颈处的指腹倏地用力,将血管往里一按。
他神色一凛,顿时出声:“行,心魔誓我应下了。”
脖颈处的指腹仍没挪开,围困他的玉珠撤去一枚,留出正好够他立下心魔誓的灵力,他神色一顿,只好引动这部分灵力落下心魔誓。
“关于幸千血液与祟气的一切我此生都不说出。”
脖颈处的指腹又往里按了按,他呼吸一滞,出于本能又加上句:“我亦不会再对幸千如何,诸如将幸千留在身边此等心思也不会再有。”
这话说完,脖颈处的指腹才将将挪开,灵光下至,心魔誓成,莫无收了白玉菩提,他面上笑着,眼眸却仍不友善。
他本想杀了他,可他乃如一宗大师兄,如今又在如一宗地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