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我自己掏腰包,赔那一瓶啤酒,说是不能坏了馆子的规矩,外面超市卖也就一块多钱一瓶,她店里卖三块五,我舍不得糟蹋了那瓶酒,就,就给喝了。”
“瞧瞧,怎么你反倒有理了哈”,夏禾一听更来气了:“你说你多大岁数了,怎么这么不知道深浅?!就你那点酒量也敢喝酒?一瓶酒全倒了不就三块半?你想过没有,你醉酒出了车祸怎么办?身子残了怎么办?指着别人伺候吗?被警察逮着,进了监狱怎么办?你说你这不是闲得慌,没事儿找事儿吗?!真是的,成事不足丶败事有馀,你白痴啊,有脑子没有?!”
蔚然被他数落得心烦,想擡杠又不是他的对手,便干脆闭嘴不说话,可夏禾还是不依不饶地唠叨:“呵,bill能听成beer,真稀罕啊,你来美国这么多年了,英语还这么没长进,你有做衣服丶整吃的那份闲心,就不能分点儿精力来好好学学英语?不是我说你,谁家老婆像你这么没出息?你如今这样子谁也怨不得,我看,你就一天生煮饭婆的料!”
蔚然被夏禾讥讽得感到无地自容,她涨红了脸,不服气地说:“反正我在你眼里啥都不是,埋汰人家也用不着这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