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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最可怕的是，我查过了，他的号码早就注销了。"

程默感到一阵共鸣的恐惧："你父亲去世前，有没有表现出什么异常？说过什么奇怪的话？"

苏雨晴思考了一会儿："最后几个月，他经常做噩梦，说有陌生人给他打电话...但他从不让我听那些电话。有一次我偶然听到他在房间里大喊'别再打来了'..."她突然抬头。

"对了，他去世前一天，我在他的书桌上看到一张纸条，上面写着'彼岸来电，生死相连'。"

程默的呼吸一滞。又是"彼岸来电"这个词。

"我母亲也提到了这个词。"程默低声说，然后向苏雨晴讲述了母亲笔记本上的内容和她电话中提到"暗格"的事情。

"我们得找到那个暗格。"苏雨晴的眼睛亮了起来，"也许里面有答案。"

程默犹豫了一下："你不觉得这太危险了吗？如果真有什么超自然的力量在作祟..."

"正因如此，我们更应该弄清楚。"苏雨晴坚定地说，"我父亲的死...可能不是意外。那天他的车突然失控冲下悬崖，但尸检显示他在车祸前就己经心脏骤停了。"

程默震惊地看着她："你认为...是那些电话？"

苏雨晴点点头，眼中含着泪水："我不知道，但我必须找出真相。如果你不想去，我可以自己去你母亲的老房子..."

"不，我会去。"程默下定决心，"今晚就去。"

两人约定一小时后在程默母亲的老房子见面。程默先回家拿手电筒和其他可能需要的工具。当他走进自己的公寓时，一股异样的感觉袭来——有什么不对劲。

书桌上的笔记本电脑是开着的，屏幕亮着，显示着那个灵异论坛的页面，登录状态赫然是"程默1988"。

程默清楚地记得，早上出门前他关了电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