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离开,见冷佥正巧走到自己身旁,不由得站住了脚步。
冷佥歉声道:“我别无他法。”
虞瀚东回道:“冷兄不必自责,如果易地而处,我也只能这般处理。”
冷佥抱拳道:“多谢虞兄体谅。”随即向虞瀚东身旁的穆骅打招呼道:“见过穆将军。”
穆骅打量了下冷佥,随即问道:“你就是相国府的冷佥?”
冷佥郑重道:“正是在下。”
穆骅跟着道:“数年前,冷兄初来博饶,便到处挑战高手,可惜那时我不在城中,否则可与冷兄一较高下了。”
冷佥道:“穆氏流英剑法可谓当世一绝,小弟早就想见识了,这次会武应可与穆将军切磋切磋。”他言外之意自己进决赛是绝无问题。
穆骅欣然道:“冷兄既有此意,我必不让你失望。”他望了一眼虞瀚东,道:“到时候还望再次领教虞兄高招。”
此言一出,冷佥便猜到穆骅曾跟虞瀚东比试过。
三人又了聊了几句,这才各自离去。
虞瀚东心急白五一的伤势,连忙赶了回去。
回到寺舍,虞瀚东来到白五一的住处门口,一名背着药箱的大夫正巧走了出来,他连忙询问白五一的伤势。那名大夫直言无碍,只需好好休养几日,便可随意走动了。
谢过大夫后,虞瀚东步入屋内,只见潘大牛、黄志、刘元毅或坐或站,围在白五一的床边。
床榻上的白五一两眼呆滞,直勾勾地盯着屋顶,就像一具没了灵魂的躯壳。
虞瀚东正想安慰几句,黄志却将他拉到一边,道:“该说的我们都说了,他总是油盐不进。”他叹了口气,续道:“真不知道如何是好。”
潘大牛突然喝骂一声:“没出息的东西。”跟着摔门出去了。
坐在床沿的刘元毅望着关上的屋门,轻叹一声,他回头再次看着始终纹丝不动的生死兄弟,一脸的无奈。
虞瀚东心想,早知如此,当初就不应该给他希望。然而现在后悔也无用了,这痴情种是深陷其中,出不来了。
兄弟几人逗留了许久,最后都叹着气离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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