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!感冒!”“你等吧!我等不了了!”我不知道他急什么,可也拦不住,只得由他。等我们等到热水,洗完了,戚威已经穿戴整齐,站外面等了我们一顿饭的工夫了。
果然,戚威到了晚上就烧了起来,38度,不高不低。我急急的找出退烧药就往隔壁跑,我屋的人瞥瞥我,没一个人说话。过去后,一屋子人都在戚威身边忙活,有喂水喂药的、有量体温的、有帮他擦身的,我则一边嘟囔着:“小崽子,自己活作吧(‘作’读一声),还得让一屋子人伺候你!”一边帮他换着头上的凉毛巾。快熄灯了,我急急要回屋,他忽然一把抓住我的手:“今天留下来陪我行吗?”望着我的眼睛依然邪亮,只是没了往日的霸气,可怜的像一个受了委屈的小孩子。我心一软,便又坐回他身边。
这一夜,我一直帮他换毛巾、擦身,我嘱咐大家都去睡觉,我一人能应付。直到天蒙蒙亮,戚威的烧才渐渐退下,我才迷迷糊糊栽到他床边。
一觉醒来,我躺在床上,身上盖着松软的、带有戚威味道的被子。床边一把椅子上放着早餐,还是热的,旁边贴了一张纸条,和第一次那张一样刚毅隽秀的字体:吃了早饭接着睡,课我帮你顶着。我捏起纸条。无奈的笑着摇头。
第 8 章
十月底的一个星期天,我受到了人生中第一次侮辱。
“苏烨!你回来的正好!”刘正一见我进来,立马接着说:“路东有张工商银行的卡,你看见没?”路东和我的床连着,平时挺闷,只知道学习。“没啊!出什么事了?”我刚从自习室回来,被问得莫名其妙,但预感到要有什么事发生。“别装蒜了!星期三就你没去上课!痛痛快快拿出来,大家放你一马!”是陈超。星期三那天就是戚威发烧的转天,我窝在他们屋补觉呢。“你这什么意思!把话说清楚!”我急了,这种话是对我人格的侮辱。“你说什么意思!谁都知道你爱算计、爱占小便宜,不然总围着戚威身边转什么!还不是因为人家有钱!”陈超斜睨着我,从鼻子里哼出一口气。“妈的!”我虽然不强壮,但也是个血性男儿!我当时只想扑过去,把那兔崽子的嘴给撕烂!刘正和邓明明一起把我拉住,陈超瞪着我,一脸嘲弄:“想打架啊!来啊!爷爷怕你就不姓陈!”我气到极点,只想挣脱出去,把那小子揍得爬不起来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