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由得抓耳挠腮,心想:谁他妈的咒我了。
这边老将军一听,果然是皇家,老子、儿子都没安好心,“这......”
“怎么,有顾虑?”太子继续温声道。
“唉!也不是不行,总要夫人点头吧。”
“哦,是我疏忽了。”太子明白了,合着白将军惧内,呵呵。
想了想又道:“您可知今日这取胜之计是何人所出?”
“那还用问吗,肯定是太子殿下您了。”白将军恭维道。
“非也。”太子摆了摆手,“正是令公子,云天。”
“黄口小儿,运气好罢了。”白将军呵呵一笑,喃喃说道。
虽说白将军嘴上这么说,可心里开心极了。他的云天自从病好之后,就跟换了个人一样,身体越来越棒了,还冰雪聪明。要说这计策出自于他,也不足为奇。
......
转眼之间,五羊城大获全胜的消息便传遍了大荔朝野。
在五羊城这段时间,刘稳带领白良、宁新和云天沿着边境线进行查勘,整顿边防,对边境线上的烽火台进行修缮维护,着人每日进行巡逻。
白深将军对刘稳也日渐产生喜爱之情,认为这孩子比他老子踏实忠厚,云天去他跟前伺候笔墨倒也不是不可。
这天晚间,白老将军将那天太子跟他说的话讲与白良。
白良尚未听完,便制止了他老爹,“父亲,此事万万不可,难不成,您真把云天当成男孩子了么?您忘了他叫婷婷。”
“知道。”
“知道您还......”
“可君叫臣死臣不能不死的道理我们都明白,这可是今后的皇上,你叫为父如何敢不答应。”
“云天若真的是男孩子还好,若是被人发现了,就成欺君之罪了。”白良很是清醒。
“我看这殿下也是铁了心了,这几天去哪儿都带上云天。”白将军无奈,“你去把云天叫来,我问问他。”
“太子正绘制地图,云天在给他打下手,不方便吧。”
“那就等他吧。”
当云天顶着月光,甩着腰间的玉佩,嘴里哼着“头发甩甩,大步地走开,我要一个人活得自在”回到住处的时候,刚到门口愣住了。
他看见父兄二人坐在屋里神色凝重。
这段日子,天天跟父兄在一起,云天很是开心,父亲对他的疼爱无以言表,兄长也是天天给他买好吃的。可今晚这是怎么了吗?
云天跨进门来,还没顾上问,白良便站起来走到他跟前竹筒倒豆子般说明原委。
云天笑了,“看你俩,我当遇到什么难事了呢。”
“那你说,你是愿还是不愿?若是不愿,为父就是拼了这身官服也要护住你。”白深言道。
“爹爹,看您说的,哪儿那么严重。”
“怎么不严重,人家是君。”白良白他一眼。
“那就去呗。”云天轻描淡写地回了一句。
“你可知你是个姑娘。”
“你不说,谁知道?”
“那你就跟着他一辈子?知不知道伴君如伴虎。”
“等他还没成老虎的时候,我就溜了。”
“怎么溜?”
“这还不简单,我玩失踪呗。”
“那是皇宫,你出得来么?”白良给他一记白眼。
“我不能得绝症啊?再不然得瘟疫了也行?”云天被自己的想法给整笑了,“父亲、兄长,既然回绝不了,我就去,如果我不喜欢,总能出的来的,相信我啦。”
其实不是云天这么自信,他早想离开贡城四处转转了,父亲母亲看管得太严了。
跟着太子无疑不是一个上佳的选择,能看看大好河山吧,能见到稀世珍宝吧,说不定还能吃上最好的宴席呢,关键是不用花钱。
上一世虽说自己身家不菲,也只是在经济上不缺钱花罢了,政治上并无建树,比如元首的特供酒他就没喝过,那绝世珍宝好多也只是听闻并没见过,轮不到啊。
听云天这么一说,白深爷俩算是安心了。
云天的聪明伶俐他们是知道的,不说别的,就凭张玄和赵青两人天天跟在云天后面言听计从,就知道这小子的能耐。
张玄什么人,他爹可是城主张润,为人那是八面玲珑;再说赵青,大商人赵普的公子,生意做遍神州大陆。哪个不是精明人出身,但跟他们家云天比起来,还差那么一大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