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把手枪里的弹夹卸了，难怪他刚才如此有恃无恐。

饭前运动了一会儿，凌天着实有些饿了。

“老板，我的早餐好了没？”

小店老板呆呆地看着两人，这才反应过来。

“好了，好了。”

说话间，小店老板将豆浆油条端到凌天的面前。

凌天也不客气，坐在椅子上，对着刘怡然摆摆手，“刘警官，折腾了这么半天，你要不要再来点？我请客。”

“哼！”刘怡然没好气地冷哼一声，坐在了凌天的对面。

“刘警官，不要那么板着脸好不？多影响胃口。对了，你大清早叫我出来，到底有什么事情？”凌天拿着一根油条，一边吃着，一边问道。

“你惹大麻烦了！”刘怡然板着脸，满是严肃的样子。“高盛和雷震，是不是你打的？”

“那两个畜生啊，没错，是我打的。”凌天喝了口豆浆，“怎么，他还敢报警？”

“你知道雷震和高盛是谁么？把人家打成那样，你也真够胆肥的。”刘怡然冷笑道。

凌天却是一脸不以为然的样子，“我打的不是人，是畜生。这两个王八蛋应该庆幸，他们两个还活着。”

“总之，你将人打成重伤，光凭这一点，我现在就能把你抓起来。”刘怡然煞有其事说道。

“我觉得，对于某些丧尽天良的畜生，以暴制暴更为有效，刘警官，你又不是没经历过。”凌天把碗放在桌上，发出一声轻响，里边的豆浆荡起一圈圈涟漪。“知道为什么我对他们下狠手么？”

“他们招惹了你？”刘怡然抬起头，瞪大眼睛。

“前天有个乔姓出租车司机自杀的事情你应该知道吧？”

刘怡然那双美眸瞪得更大了，似乎预感到什么，“当然知道，案子我亲自审过，有问题么？”

“你难道没有觉得那个案子很蹊跷么？我实话告诉你，当初我坐过那个出租车司机的车，而且，那个出租车司机是被高盛和雷震逼死的，我手上有证据。”

说着，凌天把之前鼎香楼撞车的事情详细说了，又把岚提供的证据亮了出来。

刘怡然整个人都懵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