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冥离殇一把拉过她侧坐在腿上,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避开了她受伤的肩膀,,一手环过她的腰,一手漫不经心的勾起她垂在胸前的黑发把玩。
在这么血腥的地方,又是这么暧昧的姿势,也只有这变态做得出来。
北冥离殇眸光注视着她的脸,柔软的薄唇嗓音却暴戾狠冽,
“安静点,别吓到我的小东西了。”
前方几个人或跪或趴,头破血流,眼睛暴睁,痛得直要呜咽喊叫,正是昨天杀她的人。
几个身高挺拔的保镖一手抓着一个人的脑袋狠狠按在鳄鱼池旁,一手立刻捂住身下之人的嘴,不让他们发出半点痛苦的叫声。
只等北冥离殇一声令下,只要轻轻一推,人就会被鳄鱼啃食掉,这几个人后悔死了,早知道还不如昨天被一枪爆头。
聂思悠僵硬的坐在他腿上,这变态,这场景,到底是谁在吓她。
她这还敢开口吗?这怕是在杀鸡儆猴,一开口被按在鳄鱼潭边的会不会是她。
这几人满脸是血,眼睛狰狞的盯着她,像是后悔招惹了她,又像是说做鬼也不会放过她,再狰狞的眼神也不足以让她害怕。
可眼前这男人,在他眉眼之间看到了极致的狠毒和冷血,想到她要是哪天人设不小心崩塌,那她的下场……
心底的恐惧让她身体不受控制的抖了下。
北冥离殇感觉到身上的小东西身体僵硬又颤抖了一下,这几个人好像吓到小东西了。
他眸子幽沉的看过去,冰凉的嗓音凉到骨子里,“把眼珠子挖了。”
“唔……唔……”那几人被捂着的嘴里发出恐惧的声音。
闻言,聂思悠抬起眸子看着他,他手腕戴的佛珠格外讽刺,真是活阎王,她在岛上即使看惯了命如草芥,看着这么残忍的酷刑,还是忍不住颤栗,再说这几个人死也要死在她手上。
她忍着肩膀的痛,抬起双手抱着他的脖子,双眼灵动又无辜的注视着他,嗓音轻柔软绵的道:
“阿离,你明明答应了把他们交给我处理的嘛。”
北冥离殇目光幽深地盯着她,视线在她白皙娇嫩的脸上游走,她长长睫毛卷翘的弧度,这小东西上次装的乖巧,就弄了一身伤回来,这次又是要作妖。
他盯着她,手指在她胸口的位置比划着,磁性的嗓音极沉,又充满危险,“小东西,真想划开这里看下,里面装着什么?”
可有装着他?她这张嘴可会骗人了。
闻言,聂思悠抱在他脖子的手一滞,变态,又要挖她的心,在这变态身边,她每天都像活在刀刃上,随时都担心一命呜呼。还好她当机立断赶走了招娣。
她低眸缓解心里的恐惧,暗暗给自己打气,别怕,别怕。
聂思悠双眼波澜不惊的注视着他,眉眼弯弯的笑着道,
“阿离,我答应过你的,身心都交给你,所以里面装的当然是你。”
北冥离殇指腹抚摸着她的唇瓣,即使她话不走心,也取悦了他,手指弹了弹她的额头,轻轻一笑,“小骗子。”
北冥离殇摆了摆手,漫不经心的道:“墨东,放开他们吧,别动不动就打打杀杀的。”
“……”
墨东默,这话砸的他猝不及防,老大,他是听谁的命令行的事,谁的。
几个人全身发软颤抖的跪趴在地上,这黑天使才不可能这么好心,放过他们。
聂思悠从北冥离殇腿上站起来,从一旁的保镖手上拿过枪,走到几人面前,眸光泛寒冷冷地扫了眼他们,语气却柔柔的道:
“你们谁能回答我的问题,我可以让他活着离开,机会只有一次。”
聂思悠拿枪指着其中一人,“五年前那个吊坠在哪?”
男人一听,满脸血污的脸愣了下,抿唇不说话。
“砰……”聂思悠毫不犹豫的一枪打在男人的肩胛骨上,鲜血流到鳄鱼池里,引得鳄鱼在池塘里张大嘴翻滚。
“啊……”男人痛的一声惨叫。
她继续问:“在哪?”
得不到回答,“砰……”,一枪毙命。
聂思悠双眼一眺,冷言的对一旁的保镖说:“把他推下去。”
闻言,一旁的墨东表情石化了,老大,快看看,这才是那个动不动就打打杀杀的人。
看着池塘里鳄鱼翻滚的啃食,犹如那一道残阳铺水中,半江瑟瑟半江红。
虽然这人死有余辜,但她的手还是有些颤抖,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