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招娣,你怎么样?是受伤了吗?脸色怎么这么不好。”聂思悠握住她的手,担忧的问道。
经过昨天,看到小悠的身手,她至今都不敢相信,小悠这十年是怎么过来的,吃了多少苦。
“我没事,来,先喝点粥,我早上亲自熬的,你昨天真是太危险了,知道那些是什么人吗?”
聂思悠简单的喝了几口,担忧的看着林招娣,她不知道昨天招娣是用什么方法通知到北冥离殇的,但肯定不易。
“先别管这些。”
“小北子,立刻去叫墨医生过来。”
“好的,悠姐。”
墨北出去前快速走到林招娣旁边,一脸崇拜的看着林招娣,微笑着说道。
“林老师,我是你的画迷,等下能给我签个字吗?”
“小北子。”聂思悠咬牙切齿的喊道,都什么时候,能不能先去叫墨西来。
悠姐发怒,墨北拔腿就跑。
墨西急忙赶到病房,以为是那祖宗出了什么事,结果…
一番检查下来……
“墨医生,她怎么样?”聂思悠急切的问。
“小姐,她外伤没什么大碍,肝肺有些损伤,有些麻烦,我开些药,多休养一阵子,应该无大碍。”墨西说完就退了出去。
闻言,聂思悠手指紧握,沉默了几秒,叫墨北出去等着。
她和招娣的事不想让墨北知道太多,她知道就等于北冥离殇知道。
“谁打伤的?”
“……受这么重的伤,不在医院躺着,还给我做什么早餐。”聂思悠自责又心疼的语气问道。
“小悠,都过去了,我真的没事。”林招娣忍着胸口隐隐的痛,笑着道,今天一大早,墨南就把她从医院接到庄园来,来的一路上,一直为上次绑她的事对她左一个道歉,右一个对不起,一副他错了,求原谅的模样,她就要求他送她回公寓煮了粥,就原谅他。
其实她从没怪过他,能在“活阎王”手下毫发无损的出来,她已然充满感激。
“什么才叫有事?”聂思悠不悦的道。
林招娣不说,聂思悠也大概猜的到,北冥财团哪里是这么容易进的,而招娣为了她定会拿命去闯,这次运气好,那以后呢?只要待在她身边,命就由不得自己,
“招娣,你昨天也看到了,我的人生注定不平静,与你诗情画意的人生背道而驰,听我的话,伤好后,离开帝城吧,回到你老师身边去。”
林招娣握紧聂思悠的手,注视着着她坚定的说道:“小悠,正是这样,我更加不能离开,十年前我错了一次,十年后的今天,我不会再让你一个人面对。”
十年前本就与她无关,可招娣一直自责到现在,聂思悠双手紧握,心有些动容,可想到陵园的墓碑,不行,她要狠下心来。
聂思悠双眸一抬,冷冷的看着林招娣,猛的甩开她的手,不小心扯到肩膀的伤又撕裂了,血渗透纱布,她忍着疼,说道:
“林招娣,你听不懂人话吗?我不需要你对我好,是你会连累我,而且我也不需要你的关心。你有多远滚多远,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打扰我了。”
“小悠……”
“滚啊,滚回医院去,离我远远的。”聂思悠怒喊道。
林招娣何尝不知这些都是小悠故意说的违心话,小悠是怕给她带来危险,可她又怎么忍心让小悠一个人在这痛苦的人世苦苦挣扎,那就让她远远的陪着她吧。
聂思悠看着招娣离开的背影,眼睛酸涩,招娣,为什么这么傻,自己都受伤了,还要为她煮粥,对不起,原谅她,她真的害怕失去了,害怕再添一块墓碑,她会承受不住的,所以离开吧,好好去过你那诗情画意的人生。
“悠姐,林老师怎么哭着走了。”
墨北刚进来时看到聂思悠站在窗户边,她来时刚好碰到一脸伤心的林招娣,向她打招呼都没理。
聂思悠目光淡淡看着窗外,就这样吧,从今以后,她没有朋友,没有亲人,没有牵挂,只有仇恨。
“小北子,你安排人帮我送她回医院吧,我伤口裂开了,顺便去叫墨医生来下吧。”
她要抓紧养好伤,还有很多事等着她去做。
…………
墨西一边拆开纱布,一边说道:“小姐,明知道自己打不了麻药,你这伤口撕裂了,又要重新拆缝,你还想不想要这只手了。”
聂思悠咬牙忍着,疼的额间直冒冷汗,其实她不是打不了麻药,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