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又很快淡定下来了。
“麻烦你了。”
“不麻烦。”陶亦安说,捕捉到她的心思,又开口:“我明天回部队,你有什么东西给…让我帮你带给你哥哥吗?”
顾念念没有注意他的口误,听他如此说,思考了一下。
“会不会太麻烦了?”
“不会。”
…
小四合院
陶亦安站在院子里的小凳子,喝着顾念念倒的茶。
这茶不错。
小院子被顾念念跟顾锦城好好的整理了一番,多了很多花花草草,也装上了桌椅。
除了花花草草,其余的都是顾锦城一手布置的。
而顾念念也害怕他察觉什么,便随他了。
鼻腔涌现着一股若隐若现的香气,让陶亦安一直有暗伤的腿,顿时暖呼呼起来。
他四周打探了一下,却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,只好压下心里的疑惑。
“吱。”
陶亦安放下茶杯,看着顾念念提着一个小号的行李箱向她走来。
“这样可以吗?”
“可以。”陶亦安接过行李箱。
“对了,这是给你的。”顾念念把另一只手的小包裹给了他。
陶亦安虽然很好奇是什么,但还是很有耐性地按下了好奇心。
“那我先走了。”
“好。”
等陶亦安离开,顾念念立马把手上的手表摘了下来,换上了陶亦安买的那只。
白盘黑带,嗯,衬她肤色。
又过了半个月,顾念念重复着平日的作息。
这天,她被导师叫到了办公室。
“念念。”她的导师是名带着眼镜穿着长袍的儒雅中年男性。
“老师。”顾念念应。
儒雅的学者转动着手中的钢笔,看了看桌上的资料,又看了看顾念念,皱着眉思考了很久。
一旁的顾念念也尊重地站着,满脸虚心受教的状态。
术业有专攻,人永远也不要因为一技之长而高高在上。我们接受跟接触的层面以及格局都很小,仍需不断学习上进,才会步步前进。
“坦白来说,现在的局面存在很大的动荡。我以及学院的大多数教授希望能给你多张护身符。”说到这,导师停顿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