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没有办法预测接下来的政策局势会如何倾斜,但目前我们能想到帮你的办法就这么一个。”导师感叹着述说。
导师全名叫姜秦朝,今年43岁。
“老师,请讲。”顾念念说。
“西区有个秘密项目。时长一年左右。我希望你无论如何都要加入。”导师语气有些强势道。
空气静默了一下。
“老师,我能先考虑一下吗?”
导师一听脸色就有些不好了,但想到她的实力,还是稳住了情绪。
“那行,你先回去考虑考虑吧。”
“好,辛苦您了。”顾念念说着,然后开门离去。
等门关上,姜秦朝疲惫地用手揉着太阳穴:“西区…西区…”
顾念念,西区能助你一臂之力。
…
学校的木槿开的更茂盛了,似乎在显示自己最后的魅力,无人察觉,有一两朵木槿花瓣枯黄地落了下来。
顾念念快步走着,往小四合院走去,碰巧邮政员把信送了过来。
“您好,请问是顾念念同志吗?”邮政员看着她开门问道。
“是的。”顾念念答。
“那正好,这是你的信。”邮政员把信递给了她,前者大概二十多岁。
顾念念接了过来,“谢谢。”
信被她拿进了小四合院,但并没有打开。
她走进小书房,点燃一根蜡烛,燃灭,点燃,燃灭…一直重复着到黑夜降临。
“西区…”她念念自语。
片刻后,猛地站了起来,在书架里抽出了几本书,其中就有那本小红书,下一秒,小书房里除了书桌蜡烛跟凳子剩下的东西突地消失在原地。
她把那几本书放在一旁,又点燃了一根蜡烛,用意念拿出了笔跟纸。
蜡烛一根根燃烧,小书房的影子投在了门上,直到东方微白。
顾念念揣着写好的几封信来到邮局,买了几份邮票寄了出去。
做好这一切的时候,她又快步地跑去学校,走进办公室。
姜导师看到她的瞬间并没有多出乎意料,但眼里还是闪过了满意。
俩人不知谈了什么,直到中午顾念念才出来。
——
西北某区
“老陈,你看这批还是不批呢?”穿着带有勋章的老团长对着另一个团长打趣道。
后者则朝着他瞪了眼,喝了口凉白开。
这五团的四个营长原本是他最得意的王牌,可惜老狐狸也有失手的时候,一个阴谋就让这四张王牌脱离了他的手。
“该批的还是得批。”被唤作老陈的长官说道。
“那我就批了。”老团长随意地答,但签字的手却无比的认真。
将士们,定要凯旋而归。
…
顾锦城拿着被批准的申请书,抬头看了眼窗外,满地的黄土尘埃。
环境很严峻,很少人能住习惯。
“踏踏踏…”不重不轻的脚步声传到他的耳边。
无论是来人还是他都没有开口。
静默了很久,后者才轻轻道:“我去西区。”
沉沉的嗓音极力地控制语气中的失落。
而顾锦城听着,没有任何的反应,只是垂下的手紧紧握着。
土阁楼,陶亦安站在最顶层,目送着一辆又一辆的军车离开,随后在弥漫的黄沙中消失。
而就在这时,一封寄给顾锦城的信送达了西北某区。
与此同时,京市为数不多的飞机载满了人,飞往西区。
岁月匆匆,时光匆匆,1964年的最后两个月在一个个新的改革中迎来。
姜导师听着门外黄制服的抢夺声跟辱骂声,有些后怕地翻出了怀里的信。
信上只写了短短的几句话,是他学生顾念念前往西区的时候悄悄给他的。
幸好…幸好…
“老姜…多亏了…多亏了…”姜导师的妻子哽咽地道。
姜导师眼含着泪看了看天,是啊,多亏了。
多亏了房子换了,东西也藏好了。
现在就只剩自请下乡了。
于是乎,就在很多人还在等待政策恢复的时候,姜秦朝一家就让人暗自操作把一家人送送往了东北南江镇。
改革来的很突然,打了许多人措手不及。
斐浩州看着报纸上的最新报道[s国正式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