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毛冬冬，调查他。”周东书和朱老师想到一起了。

周东书和梁平骑自行车去少管所，在那里见到的毛冬冬，性格依然非常暴躁，当周东书提到万丽丽老师，他的表现是愤怒。

他说：“她就该死，她害死了蕊蕊。（因写不出作文，跳渠自杀的女生叫李蕊。）”

周东书又问：“你和李蕊同学关系怎么样？”

他说：“我们是同桌，就因为我们上课聊天、说话，她就把我们分开了，我讨厌她、恨他。”

梁平说：“你就杀了她？”

毛冬冬说：“她该死，要不是我当时在这里，我也会为蕊报仇的。”

周东书又问：“你父亲叫毛登水，是吗？”

他说：“他不是我父亲，是我妈的男人，我爸早死了，是我外公弄死的。”

管教老师说，毛冬冬的教育转变的可能性很小，他对一切都抗拒，可能会在年龄到了会被判刑坐牢。

离开少管所，周东书和梁平都不说话，心情沉重。

梁平问周东书：“你说，万丽丽金枝玉叶吊坠去哪儿了？”

“是的，万丽丽根本不是自杀，而是他杀，这是凶手制作的畏罪自杀案。”

他们到了学校就去找朱老师，朱老师直接带他们去了刑侦一队的办公室，那里有分析案情的黑板和空间。

朱老师在黑板上画了和万丽丽有关的人物关系图，没有调查的人只有1个，万丽丽的儿子。

说不定玉吊坠在他手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