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维维老师接过苹果，梁平问候过朱老师，又不好意思地笑着说：“苹果多洗洗，被万海龙撞到地下滚脏了。”

“你先撞的我，好不好。”周东书在病房门口笑着回道。

从医院回来，万海龙找了个没有人的地方，把玉麻将从盒子里盒出来，一颗一颗装进万海新用过的专制的腰带里，不知是哪个有心人做的腰带，每颗麻将一个小袋，共一百零八个小袋。

周东书从裤兜里掏出那颗红中，也装入腰带，再把腰带绳系好，万海龙的腰太细了，上衣放下来，也不觉得腰里有东西。

警校的课程是很紧的，不知不觉两周过去了，朱老师的伤也快好了，他都来学校上班了，他放心不下他的学生。

这天，周东书刚上完警察法学课，朱老师招手叫他，他便去了朱老师的办公室，朱老师让他跟着他去一趟省刑警一队。

“老师，去那里干吗？”

“你每天腰里缠着东西训练，不累吗？”

“他们早就说，老师没离开刑警队，原来是真的。”周东书小声说。

“在那里，我有一间独立办公室，把玉麻将放在文件柜下面的密码箱里，等我的伤彻底好了，十七里镇还得去。”

周东书跟着朱国华老师出了警校，向右走了约五百米，穿过马路，向西再走二千米，马路对面就是省刑侦一队。

朱老师的办公室里有6把红色的轻便椅，周东书猜，那是朱老师的研究生的座位。

“你以后就坐在第6把椅子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