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红字？难道是那个人的血？”

“那个人明明就是活该，我都没了两条腿了，为什么还不放过我？！”

“不行，‘白纸’可以转移，只要我找到一个无‘白纸’的人……”

“……”

原本陈绩还挺乐意自己能听到这么消息，他还特意望了一眼方程，见对方没有异状，他还有些自得，结果听完最后一句，他已经笑不出来了。

“大佬，能拜托你个事儿吗？”他伸手碰了一下方程。

“？”方程并不明白他抽哪门子疯。

“你要保护好我啊，毕竟我只是个柔弱的高中生。”

方程：“……”神特么柔弱的高中生。

与此同时，车厢陡然晃动起来。随着一个急刹车，所有人都不自觉的往前弯了下腰，驾驶位上如同假人的司机出声提醒道：“到了，要下车的乘客请下车。”

如同鼓风机发出的苍老声音像是猫爪子在磨砂板上摩擦的感觉，听着让人十分不自在。

所有人陆陆续续站起身，离门最近的那个人想下车，却被那个浑身是血但毫发无伤的幸存者拦住：“慢着，你们所有人，把你们闯关的凭证拿出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