瑜的房内,转身拉上门。
季绍礼扒开楚瑜的衣襟,看到楚瑜的肩膀上两条青紫的勒痕,有些地方甚至渗出斑斑血点,可见楚瑜肩上背负了多么沉重的负担。
他的眼里蓄满泪水,两行热泪奔流直下,滴在楚瑜的肩头:“绍兄,这点不算什么,比起我受的剑伤,不值一提,给我上药,很快会好的。”
两人走出北屋,南清正帮着爹爹整理卸了半屋子的物品,这时昌黎叔肩扛一根竹竿出现在门前的院坝:“老沈头,赶紧出来,收拾一下,给他们打打牙祭。”
楚瑜和季绍礼走出门,昌黎叔正把竹竿从肩上放下,地面七七八八的东西散落一地。
一大块冻的硬邦邦的羚牛肉,几只还滴着血的山鸡,几只野兔,还有晾干的麂子、獐子,一整块白狐皮……
“昌黎叔,你这是把家当都搬来了?”
“还不止这些,明个你们随我一起再搬些过来,我们两个老家伙够吃到夏天!”
楚瑜和季绍礼把东西拿到灶间,昌黎叔进门,就看到屋里摆满了楚瑜他们背回的物品,惊讶的张大了嘴。
“这全是他们背上来的?这么多,怎么背上来的?”当他看到旁边地上两只硕大的背篓,一时沉默了。
缓缓的对着沈伯竖起了大拇指,“老沈头,这些可够咱俩吃几个月的,不简单!得留楚瑜多住些日子,把身体养好再下山。”
沈伯停下手里的活计,笑着对老昌黎道:“他们总不能和我们两个老家伙一直待在山上,山外才是他们该去的地方,这两天把你做菜的看家本领拿出来,让他们也见识一下你的手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