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被他叫人赶走了。所以刘贤听完后,并不奇怪,他还以为那些百姓在自己这里没法就跑去找言文泽喊冤了。于是笑了笑,不以为然地说道:“言太傅多虑了,此案人证物证俱全,而且赵李氏也已经签字画押招认了,怎么会冤枉啊。”
忽听一声冷笑道:“签字画押,恐怕是屈打成招吧!”
众人闻声望去,说话的原来是邹子华。刘贤自然不认识邹子华,但见他们四人不像是本地人,却跟着言文泽,心里还有些奇怪,后来听了言文泽的话,便误以为他们就是言文泽口里所说的喊冤的人,心中已经把邹子华他们恨的是牙痒痒的。此时,听了邹子华这话更是恼羞成怒,指着邹子华厉声喝骂道:“大胆刁民!竟敢对本官如此无礼!”
他本想立即叫人将邹子华他们四人抓起来,可又想到他们是跟言文泽来的,如果自己突然将他们抓起来,倒像是故意要给言文泽难堪似的。他思怔了一下后,又陪着笑对言文泽道:“大人休要听这几个刁民胡言乱语,下官做事一向公正廉明,绝不会冤枉一个人的。请大人下令,下官即刻将这几个居心叵测的刁民抓起来。”
刘贤满以为言文泽会毫不犹豫地答应,哪知道言文泽脸色一沉,喝道:“岂有此理!刘士师,你可知刚才说话之人是谁吗,他乃大王的贵宾晋国二公子重耳,你居然污蔑他是刁民,到底有何居心啊!”
刘贤一听,吓得脸色苍白,暗骂自己今天不知得罪了那路神仙,尽遇上些倒霉的事。虽然他并不清楚周王意欲拉拢晋国牵制齐国,但也略有耳闻,可也并不是十分相信,但此时听言文泽说重耳是周王的贵宾,看来这事是无容置疑的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