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谁？”女人张开干涸的嘴唇，极其虚弱地发声。

张小牛没有回复她，而他身边的女人一下子就跑了过去，紧紧地抱住了她。

“慕婉！”抱住她的女人把头埋在她的胸前，“呜呜哇呜”地哭泣着。

“媛媛。”被铐住的女人垂着头，用细小的声音回应着。

张小牛走到小女孩的身边，蹲下身去用手指感受她的呼吸。

小女孩的呼吸很微弱，又或者说根本没有呼吸。

张小牛拨开她的眼皮——很幸运，她的瞳孔没有收缩，是正常的杏仁大小。

“过来。”张小牛沉声道。

叫作“媛媛”的女人扭过头来，带着哭腔道：

“你先给慕婉打开。”

张小牛面色冷了下来，他举起手中的M1911，扣动扳机。

“啪”

枪声响起，子弹横飞。

一瞬间，所有人心中都是一紧，那几个目光涣散的女人被吓得蜷缩在角落。

叫作“媛媛”的女人愣在了原地，抱着“慕婉”的手也垂落下来。

“过来。”张小牛面色阴沉，再次发声道。

叫做媛媛的女人不敢再怠慢一点，连忙跑了过来。

“该怎么做不用我教你吧！”张小牛冷声道。

女人噙着泪连连点头，跪坐在了小女孩身旁。

张小牛走到被拷住的女人的身边，蜻蜓点水般连开四枪。

“砰砰砰砰”

子弹与金属的撞击声响起，手铐、脚铐应声断裂，女人却一下子瘫在了地上。

张小牛没有任何怜香惜玉，冷冷喝道：“过去帮忙。”

说完，他也不理会这个“慕婉”，风驰电掣地跳出了地下室。

……

张小牛回到地下室时，小女孩闭着眼靠在墙上，而其余的四个女人正围在她旁边，低低地哭泣着。

他带回了毛巾、矿泉水、卫生棉、绷带……

“怎么样？”张小牛言简意赅地问道。

四个女人齐齐看向张小牛，为首的是那个“慕婉”，她回道：

“小姑娘还好，只是下面受了点伤，做一些清洁康复就行。”

“你确定？”张小牛直视她的眼睛，问道。

“我以前是个医生。”慕婉毫不怯弱，同样直视着张小牛，平静地道。

张小牛又看了她一眼，便蹲下身去，探查小女孩的体征。

小女孩似乎已经苏醒了，指间能感受到她鼻尖的热气，凑近能听到她细小的呻吟，也能看到她的胸腔在微微起伏。

看到小女孩并无生命危险，张小牛松了一口气，他指着带来的矿泉水、毛巾等物资，说道：

“都清理一下吧！”

得到张小牛的准许，女人们纷纷拿过毛巾擦拭清洁着自己的身体。

似乎是为了避免踩到张小牛的雷区，慕婉首先为小女孩擦拭起来，她的手法很娴熟、很轻柔。

不一会，小女孩身上的血迹被清理完毕，她又用卫生棉给小女孩做了一番防护。直到最后，她才开始擦拭自己身上的泥泞。

而另外几个女人很快就清洁好了，她们紧紧地抱在一起，遮住身上的隐私部位，惊惧、胆怯地看着张小牛。

待到“慕婉”也擦好身子后，张小牛开口问道：

“你们为什么会在这？”

“几天前我们被那个秃头老二骗到了这里。”回应张小牛的是“慕婉”，她神情自若，一点也不遮掩身上隐私部位。

“说详细点。”张小牛皱着眉道。

一边的“媛媛”立即补充：

“是这样的，那天……”

女人的意思是，她们原本在这里野炊，然后就突然赶上了虫潮爆发，天上到处是巨型马蜂和会飞的蚂蚁，还有大蟑螂、蝗虫、毛毛虫……各种稀奇古怪的虫子都被她们遇上了，为了逃命她们就跑到这里来了。

“她们呢？”张小牛指着那三个抱在一起的女人，皱着眉道。

“不知道。”慕婉和媛媛一并摇头。

张小牛把目光看向抱着的三个女人，问道：

"你们和外面那个啤酒肚是什么关系？”

三个女人面面相觑，其中一个怯弱地发声：

“我们也不知道他是谁，但我们来到这里后他就一直把我们囚禁在这里。”

听完几人的讲述，张小牛大致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