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小牛走进二楼的房间，在柔软的大床上看到了一个赤裸的女人。

女人赤条条地躺在床上，脑袋对着窗户，双眼看向窗外，一动不动的像一具蜡像一般。

她的身上有很多红印，是被指甲狠狠掐过的那种。胸前也被揉捏地不成样，遍布着密密麻麻的咬痕。

她无神地看着窗外，眼珠不动一点，没哭，没笑，脸上没有一点表情。

张小牛看着这个被蹂躏过的女人，心中有些压抑，忍不住轻叹一声。他不知道女人和啤酒肚的前因后果，但他知道，女人一定不是自愿的。

女人缓慢地转过头，看了张小牛一眼，虚弱地发声：

“你是谁？”

“我是谁并不重要，但我要告诉你，那个啤酒肚已经被我杀了，你现在自由了。”张小牛平静地道。

“真的吗？太好了。”女人失魂落魄地看着张小牛，用极小的声音说道。

张小牛没有再去看女人，他闭上眼，探出感知去探查房间里的每一个角落。

房间内的大部分东西都很寻常，大多都是些常规的家居。唯一特别点的，是衣橱里藏着的一个箱子。

凭借着着这种神秘的感知力，他在箱子里感知到了一颗颗粒状的物体。

他走到衣橱边上，把里面的那个箱子拿了出来。

箱子是普通的麻将箱，方方正正，塑料材质。里面似乎装满了东西，拿在手里沉甸甸的，轻轻一晃就会响起金属的碰撞声。

张小牛大概猜到里面装的是什么，但他还是打开看了一眼。

不出意料，整箱全是9毫米的金属子弹，和啤酒肚用的手枪是同一型号。

啤酒肚有枪，就一定会有子弹，这些子弹都在张小牛的意料之中，所以他才会以感知力在这搜寻一番。

张小牛的枪源于吴勉的馈赠，属于军区武器，而啤酒肚的枪来自哪里就不得而知了，或许是在黑市上买的。

但让他意外的是，啤酒肚竟然有一整箱子弹。凭借着枪和子弹，在这里称王称霸并不是什么难事。

拿到了子弹，张小牛也不准备再逗留了。经过一整天的奔波，他现在就想离开这地方好好休息一下。

“祝你好运吧！”张小牛看着赤裸的女人，在心中默念道。

紧接着，他便转身向外走去。正当他要跨出房门时，女人叫住了他：

“等一下！”

女人的呼声很急切，也在微微地颤抖。

“有什么事吗？”张小牛回头看向她，淡漠地道。

“我求你帮我一个忙？”女人坐起身来，颤抖地说出这句话，眼中尽是哀求与无助。

“什么事？”张小牛淡淡地回应道。

“那个畜牲还囚禁了很多人，我想请你救救她们。”女人哀求道。

张小牛没有立即答应，思索了一番，才道：

“带路吧！”

“谢谢你…谢谢你！”

女人一下子就哭了，哭得泣不成声，不停地向张小牛躬身道谢。

躬身之际，她胸前剧烈起伏着，积攒已久的情绪似乎在这一刻彻底爆发。

……

女人一件件地穿上散落的衣物衣物，如绑绷带一般，总算遮住了身上触目惊心的伤痕。

穿戴整齐之后，她和张小牛一同下了楼。

“哒哒哒”的脚步声传下楼去，阴翳男子这时睁开了眼。

“你要带走她？”他虚弱地发声。

“嗯。”张小牛随口应道。

“你不能带走她。”他再次发声。

“为何？”张小牛提起眉毛，看向阴翳男子。

结果阴翳男子又不说话了，像哑巴一样闭口不言。

张小牛扫视着重伤的二人，有些拿不定主意，于是询问身边的女人：

“你说，这两人怎么处理？”

女人指着瘫在地上的秃头，怨恨地道：

“这人祸害了许多姑娘，很多都是未经人事的小女孩，当初就是他把我们骗到这里来的。”

原本在地上装死的大汉听到女人的诉控立马活了过来，哀求道：

“牛爷爷，别杀我，我从来没做过坏事啊，我还有老婆孩子要养啊！”

紧接着，他指着女人，道：

“这疯女人完全是在胡说八道，我从来没碰过她。”

张小牛暂时不想处置大汉，转而问道：

“在哪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