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冒出黑烟，

也就零点几秒的时间，一颗9毫米子弹迸发而出。

“啊——”

一道惨叫响起。

紧接着，一个全身赤裸的啤酒肚从楼梯上滚了下来。

“这是谁？”张小牛指着啤酒肚，淡漠地问道阴翳男子。

阴翳男子没有吭声，反倒是秃头大汉叫了起来：

“大哥！”

紧接着，他又哀嚎道：

“大哥……你怎么了……大哥”

哀嚎间，他还想向啤酒肚爬去，双腿确是软塌塌的，动弹不了一点。

只见啤酒肚七窍流血，脑门上有一个鲜明的弹孔，不断冒出暗红的血液，模糊了整张脸。

啤酒肚如果还能说话，就一定会跟他说：

“畜牲，我怎么了你看不出来吗？”

张小牛重新看向阴翳男子，淡漠地道：

“现在已经没了留你的必要了，你觉得呢？”

“你为何如此心狠手辣！”阴翳男子面如死灰，虚弱地道。

“不为什么，是你们先对我动手的。”张小牛淡淡地道。

“噗——”

阴翳男子听到张小牛这句话，当即就喷出一口血来，胸腔起伏不止，死气沉沉的脸上也多了一丝愤懑。

他强压住胸口翻涌的气血，腾出一只血淋淋的手指向秃头大汉，道：

“你打他的是膝盖，为何打我的是肚皮？”

他很郁闷，明明是秃头大汉对张小牛动手，结果张小牛却把最凌厉的一颗子弹留给了他，现在搞得他肠子都快流出来了。他觉得张小牛这是在区别对待。

“顺手而为罢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