芷柔的方向挪了挪,神神秘秘的道。
“姐,我给苏宸睿当媳妇不是白当的哦,你猜猜他一年给我开多少钱?”
“多少钱也是你自己的,你好好留着,假如以后离婚了也算是自己的本钱。”
戴芷柔没有理会她的话,对妹妹的钱也丝毫不贪。
“姐,你这是干嘛,没有好奇心的吗?”
“没有,好好干活吧,都要当小姨了,一点小姨样都没有。”
戴芷柔唇角勾着笑,推了一把戴初芮。
两人在屋子里边闹边做通草花。
通草花的四百个花瓣没一会儿就被平铺在一张白色的毛巾上,大大小小,除了没有颜色,就像从盛放的菊花上摘下来的一样。
最初两人想做双生玫瑰。
但玫瑰无法将通草花的震撼完全展示。
两人商量了一通,最后定了双生菊。
一朵是盛放在夏季的紫色翠菊,一朵只开在冬季的冬菊。
两朵不同季节的菊花,花开一盆,这是怎么样的震撼。
陈宇楠来的时候,两人正在忙活着沾花瓣。
一朵朵花瓣从花芯处沾起,两个人的手法与姿势不同,展出的效果也不一样。
他好奇地弓着身子站在戴初芮身后,看着她手里缓缓盛开的花瓣。
“你们这个怎么不一样啊。”
戴初芮翻了个白眼。
“废话,不是一样的花肯定不一样,你来干嘛?最近我要准备展会,没时间帮你上段。”
陈宇楠站直了身子,帅气的眉毛几乎拧在了一起,啧啧嘴道。
“你看看你你,看看,把我当成什么人了,我看起来就是那么爱玩游戏一点都不干正事的人吗?”
戴初芮毫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,唇瓣微掀。
“你不是吗?”
陈宇楠伸手捂着自己的心脏,一副受伤的表情。
“啊,你这样想我真是太心痛,那律师的事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