质问的眼神，选择了沉默，唯有沉默可以掩饰她的心慌，可是，拿起茶杯的那只手，颤抖着，晃起了一圈圈的水纹，出卖了她。

“回答我。”戚灭凰再次逼问，一只手钳住兰若潇的下巴，逼迫兰若潇和自己对视，“为什么？”

“你既然知道为什么还要问，逼我回答很好玩吗？一开始就不要让我发现啊！”兰若潇甩开戚灭凰的手，大声吼道。

在那海啸到来的时候，缪罗瑾救了她第一次，她伤了缪罗瑾，第二次，是戚灭凰救的他，然后，知道了真相。

“你不能存那样的心思。”戚灭凰瞪着兰若潇，狠声说道：“你觉得你有那个本事？你和袭夜相比，谁更强？袭夜都死在他手上，你能干什么？送死吗？”

就差把桌子掀了。

一掌下去，桌子碎了，似乎还不如掀了的结局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