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扛了过来。”
郭通说话之间是指着大黑牛,却又不敢看大黑牛,不过言语之间似乎在偷乐。
看情形是马猴子一伙吃了亏,孟飞也不觉偷乐,正要询问,那摔在地上喊痛的马七一下子就蹦了起来,指向孟飞喊道:“你什么狗杂种,竟然敢抓我。”
说着就想要冲上去打孟飞,唐池急忙喊道:“站住。”
喊着已是冲了上去,伸手就拉住马七,唐池都还未用力,大黑牛也已冲了上去,直接就将马七高高举过了头顶,几乎就要往旁边摔。
旁边是一阵慌乱,那马猴子看样子是生怕马七被直接扔出去。
“大黑牛,放下他。”
大黑牛才意犹未尽地将人放到地上,马七这回算是老实了,指着大黑牛,“你你你……”地叫了好一会,才终于回过神来,转身孟飞,说道:“你就是新任的狗典史,我要告状。”
“混账。”
孟飞怒斥道:“本官面前,公堂之上,竟然敢出言辱骂本官,来人,先打他二十大板。”
“你敢!”
马七仍然叫嚣,但是唐池、刘三和大黑牛几人已是将他抓了起来,摁到地上就准备行刑。
“等等。”马猴子连忙喊道:“大人,你只是典史,动刑,你没这个权力,只有知县大人才有权力让动刑。”
孟飞冷笑,道:“你还挺懂规矩的嘛。”
马猴子“哼哼”一笑,着实一副“看你怎么办”的样子,但孟飞再是一笑,道:“本官今天奉知县大人之命代审案子,今天这公堂之上,我说了算,动刑,你要是不服,尽管找知县大人。”
“你?”
马猴子一下子目瞪口呆,唐池和刘三已是拿起棍子“啪啪啪”地打在马七屁股上,马七当即“哎哟呜啦”地痛嗷起来。
马猴子是在旁边急得直跳脚,好一会才想起来喊:“典史大人,别再打了。”
但二十大板仍然打完了,孟飞这才问道:“马班头,这是你什么人啊?”
“他是我哥。”
“你哥?”孟飞大致猜出这案子了,旁边的郭通才说道:“他是马班头的同宗,关系好像是挺远的。”
马猴子直瞪向郭通,才向孟飞道:“那也是我哥,我就想问大人一句,我哥他犯了什么罪,你要把他抓回来,还打他。”
“本官从未抓他,只是传他上堂,审理他状告唐布之案,至于打他,是因为他辱骂朝廷命官,咆哮公堂。”
马猴子还想再说,孟飞已斥道:“这里是公堂,本官没问你话,也没允许你说话,闭上你的嘴。”
马猴子显然很是不服,但眼下的情形他还算看得明白:孟飞根本不怵他,而他新招的差役也是他们打不过的,尤其是这个又黑又壮的家伙~~事情正在向完全失控的方向发展。
孟飞也不再多说,直接下令:“带唐布上堂。”
不多一会,唐布再次被带了上来,孟飞向还趴在地上痛喊的马七问道:“马七,你可认得此人?”
马七是咬牙切齿的,双眼阴毒,但屁股上的疼痛是让他不再有丝毫反抗的心思,只得说道:“认得,他叫唐布。”
“你可记得你曾状告过他?”
“记得。”
“因何告他。”
马七便将缘由说了一通,孟飞问道:“他是何日偷你钱财?”
“不记得了。”
“他盗你二十两银子的巨款,还上了公堂,你说你不记得了。”
“大人,我不记得就是不记得,都过去那么久了,谁记得这么多事情。”
孟飞冷笑一声,问道:“我再问你,你平常靠什么为生?”
“我有几亩田,我把田都租给别人了,靠收租子赚钱。”
“有地多少?”
“十亩。”
“一亩一年能收多少租子。”
“大人,审案子,你问这些干什么?”旁边的马猴子显得很不耐烦,不觉打断。
孟飞斥道:“本官审案,岂容你插嘴,再有下次,立即掌嘴。”
马猴子是悻悻退后,马七也不敢多说,就直接说道:“我没仔细算过,但是十亩地,要是收成好的话,一年能收将近三两银子吧!”
“要是收成不好呢。”
“一两多些,不够二两,也有收刚到二两的。”
“你可还有其他营生?”
“没了。”
“那也就是说,如果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