哟”一声,但他人还来不及退,那根木头已经再次打出,一个身影已是冲入了差役群中,“砰砰砰”的一阵声响,随即就传出来了一阵惨叫声,一个个差役全都捂着手倒退或者直接就摔在了一边。
孟飞也不觉目瞪口呆:他原本都想要动手了,不想孟豹出手比他还快,比他还利索。
而且每一下都打得十分的精准,照这样子,估计这些人的手都得骨折了。
“你敢袭击公差。”
李子盖惊恐地望向孟豹,此时的孟豹已经戴上了遮脸的面具,着实让人一阵心惊。
“吼——!”孟豹拿着棍子就要再向李子盖打去,李子盖随即捂着头就在原地哆嗦。
“你们几个,妄图殴打上官,他是我的家仆护院,他为了保护我而出手,正是职责所在。”
“胡说八道,看我们不拉你们回衙门,打你四十大板。”
李子盖和一众差役大声叫嚣着:这可是他们的惯用伎俩,平常他们欺负的百姓,只要敢不受他们欺负,他们只要这么一声唬,谁都得要服软。
毕竟到了衙门,那可是他们的地盘,他们可以随便找个由头来打人,就算打不死你也能把你打残了,不打残也能让人伤筋动骨好几个月。
所以谁都选择服软了事。
但李子盖这时喊完才想起眼前这人是典史,是他们的上官,这招可不灵。
孟飞冷冷笑道:“你们随意收取平安费,威胁无辜百姓,我还正要把你们拉回衙门受审。阿豹,何叔,拿绳子把他们捆上,押回去。”
“你敢?”
李子盖众人一时可傻了眼,孟豹是欢欢喜喜地去拿绳子,没过一会儿,杨飞虎、张铠也都跟着走出来,拿着绳子,将众差役没受伤的手绑住,像战场上抓住的俘虏一样子把他们排成了一阵。
“李班头,怎么办啊?”
其他的差役看着孟飞像是在玩真的,不由向李子盖求助。
“不用怕,太爷和县丞都是帮我们的。”
孟飞是直接在前头领路,孟豹是像牵羊一样子牵着这一众捕快往衙门走,杨飞虎和张铠分左右两边押送。
这里离衙门并不远,可是众衙门中的大部分差役被打还被抓了,这个消息迅速像长了翅膀一样子飞向了栎县各处,一时间很多听到动静的百姓都赶了过来。
“怎么回事啊?”
在衙门留守的皂吏也全都吓傻了,听说是李子盖众人预图殴打新任典史,当即就派人去找县太爷和县丞、主簿。
“姓孟的……”到了衙门,李子盖向孟飞大喊道:“你最好放了我们,不然等一下知县大人回来了,我我……一定要报这个大仇,你别忘了,你只是典史,你根本没权审案子。”
孟飞冷冷地向李子盖看了一眼,“啪”的一巴掌就打了过去:“妄图殴袭本官,还敢威胁本官,我看你是不知道这律法二字怎么写。”
“你?”
李子盖一众差役是狠狠地,又呆呆地盯着孟飞,这些平常横惯了的人,这时候也是真的感觉到了恐惧:这个新任的典史,看起来还是挺和善的,但动起手来也是真狠啊,怎么看都不是善茬。
这根本不是书呆子,县太爷和县丞根本在骗他们。
旁边的张铠一路过来也是没说话,但看着眼前的情形,倒很像是庆阳郡主治军,还有当初孟飞在东州召集精壮,后又练兵的情形,终于忍不住说道:“我告诉你们,我们公子,当初在战场之上,杀伐决断,手起刀落,亲手斩杀的敌人,可是堆成了山的,你们竟然敢要打他,我们公子怎么会放过你们,别说是县太爷了,就算是知府大人来了,也不带怕的。”
“你上过战场?你还杀过人?”
孟飞杀过人不假,不过在战场上没杀过,甚至一直为没能赶上黄牛墺那一战而懊悔,但是像张铠这些手下的士兵,却都知道黄牛墺一战的指挥官霍元敬是孟飞任命并授权的。
所以军中很多将士都认定这一仗是孟飞打的。
李子盖一众人,包括正在值班的皂吏们一时之间都心颤起来:上过战场杀过敌的,狠人啊!
“你骗人!”
有的差役显然不相信。
“要不然试试看。”孟豹举着棍子随时要打人,口中得意道:“告诉你们,你们这么多人,都打不过我一个人,可是十个这样子的我,也都打不过我们公子,你说我们公子厉不厉害!”
李子盖众人随即一阵哆嗦:别管是不是真的,单单眼前这个面具男他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