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现在,别说是没办法好好躺平,根本就是被别人针对,被孤立。
思虑一会,孟飞拿起一个签押令,在上面写上:张五。
罪名:殴找他人至重伤。
拿上签押令,孟飞便走了出去。
一个县衙,实在冷清,捕快一个不在,皂吏倒是有几个在值班,但一个个东倒西歪的,没一个像样,至于壮班,也是该到的没到几个。
“将我是吧!现在根本不是叫不动,而是根本就没人。”
孟飞找到一个在值班的皂吏,问道:“知县大人何在?”
“哦,典史大人啊!”那皂吏无精打采地说道:“知县大人外出办差去了,他还把所有捕快都叫出去了,不知什么时候会回来。”
这皂吏回答得极快,都没等孟飞多问,显然是早就准备好了要这么回答。
很显然,再找其他人也一定是会得到这样子被敷衍的结果,孟飞也不多留,就直接离开了衙门,左右四望,便走进了最近的一个商铺。
“老板。”孟飞刚问候了一声,那店老板看到来人穿着官服,显然是震颤了一下,身子向后缩了一下。
“张五家住在哪里?”
孟飞报出了张五家的地址,那店老板迅速指了个方向。
“是我可怕还是当官的可怕?”
那店老板的样子让孟飞实在无心与其多说,便顺着方向而去,没过一会,突然听到前面传来了一阵打斗争吵声。
有人当街斗殴?
孟飞心下惊喜,疾步向那边跑了过去,不觉一阵奇异:此时正有一群差役围着几个人,为首的捕快,正是那李子盖。
而李子盖这一群差役围堵着的,正是孟飞的家,这时候被围着的人,正是何叔和这府里的下人。
“怎么回事啊?”
孟飞走了上去,差役们扭头看见孟飞,不觉惊了一下,随后是不耐烦地说道:“典史大人啊!这里的人偷盗东西,我们正在办案,不用劳烦大人了。”
何叔则是直接就向孟飞低头鞠躬,喊道:“老爷。”
老爷?
李子盖看着何叔明显是在向孟飞行礼,一时愣愣地呆在原地。
“何叔,你说说看,这是怎么回事啊?”
“老爷,他们说我们是初来乍到的,想要保平安,就得要交平安费,不然的话,就见我们一次,打我们一次,这不是我们不给,现在就要来打我们了。”
平安费,不就是所谓的保护费吗!
孟飞冷冷说道:“怎么,李班头,要我交平安费,让你们来保我平安吗?”
李子盖众人心道:没想到这就是他的家啊,也罢了,反正迟早是要对付他的。
“典史大人,那当然了,兄弟们平日里为保乡亲平安,那可都是累死累活的,吃了上餐没下餐,这没点平安费,我们可怎么干活啊!大人新来乍到,你和你们这一家子的平安费,那当然也是要交的,按人头算。”
孟飞怒气暴起:若按以前的世界,这些人可都是刑警,那是需要经常性的训练以保持战斗力的,可这些人,一个个脸肥面红,肚挺腰阔的的,别说训练了,就是动也根本就懒得动,竟然还敢说累死累活,有上餐没下餐。
“那如果我不交呢。”
孟飞冷冷地说着,李子盖一众人差役脸瞬间就红了,随即这班头说道:“那我们可就确保不了大人这一家的安全了。”
“拍”的一声响起,孟飞已是直接一巴掌就打在了李子盖脸上,直把他打得当场转了一圈,几乎就没站住。
“你敢打我。”
李子盖大是羞恼,眼睛充血地望着孟飞:这个气他显然不愿意受,可对方是典史,属于他的上官。
可是,这是县令和县丞吩咐过要对付的人,他们可是特别吩咐,可以看准时机找个理由打孟飞一顿,当然不能给对方留下话柄。
现在,可是孟飞送上门来的,管它是不是打他的好时机,李子盖可不愿受这个气,当即就指向孟飞,道:“给我打他,还真以为自己是个官就了不起吗?在这里,你连个屁都不是。”
其他的差役得了命令,但向孟飞冲了上去,孟飞正要动手之时,旁边猛地冲出来一个人,大声吼着:“我看谁敢动。”
“打!”
李子盖看都没看来人一眼,继续指挥,而站出来的那人,手上拿着一根木头,非常精准地就朝着李子盖的手上打去。
“砰”的一下子,李子盖是“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