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也有很多是新的,看来这里刚刚翻新。
“等等,情况不对。”
张铠望着屋前的晾衣架:“郑宗玮说过,他家现在就只有他母亲,还有一个五岁的女儿,可是你看这里,这些衣服明显不止是两个人,而且还有男人的衣服。”
“我们找错了?”
“可是这个标记挺明显的啊!”张铠小心道:“我去打听一下。”
张铠便去敲了一下门,不多时但有一个女人开了门,口中颇有些儿不耐烦:“谁啊?”
油光满面,气势像极了街上与人争吵的妇人,泼辣又逼人,一身衣服虽是布衣却是新的,看得出来这日子,至少在这个村子里不会太糟糕。
一见张铠,原本“趾高气扬”的女人气势瞬间收住了,问道:“你们什么人,要找谁啊?”
“这位大嫂子,请问这里是姓郑吗?”
“是姓郑,没错,你们要找谁,要找我男人吗,他出去了,等一会才回来呢。”
“我们找郑家二婶子,还有二丫头。”
那妇人脸色一变,道:“你找她们,找那老不死,小不死的干什么?”
张铠忍着怒气说道:“要是她们在的话,还劳烦大嫂让她们出来见我。”
“不在,你要是找她们别来烦我,老娘没空理她们。”
妇人直接不耐烦地要把门关上,张铠手向前一推,手上刀便出了半截,架在了妇人脖子上,原本嚣张的女人瞬间蔫了,哆哆嗦嗦地说道:“这位兄弟,有话好说,有话好说,别……别动刀子啊!”
真是老虎不发威,真当我是病猫,张铠冷笑一声:“她们人呢,马上带我去见她们,你要是敢乱喊乱叫,我绝对敢一刀砍了你。”
张铠收回刀,那妇人这才战战兢兢地走出家门,但刚走出去又回头,将门关上了。
妇人走在前,一路上两边张望,显然是在想着要逃跑,或者找人来救命。
张铠冷声道:“我告诉你,我们只是来找人,没想要怎么样,你要是敢乱喊乱叫,那可就说不定了。”
妇人这才呵呵笑了一声:她还真就打着主意,这下子胆子又怯了半分。
“几位大兄弟啊,你们要找她们干什么呀?难道你们是她们的远房亲戚吗?怎么都没听说过她们还有亲戚的。”
“不该问的别问。”
如此走了一会,妇人已是将张铠众人带到了一个草棚子前。
“她们就住在这里?”
张铠着实惊了一下:他料到过郑家二婶与二丫头日子不会好过,可这也太不好过了,眼前这哪是一个人住的地方,若是行军之时临时住一夜倒还成,但这分明就是风一刮就会倒,一下雨就能湿得透心凉的草棚啊。
“我记得你刚刚的房子才是她们的家吧,为什么你住那房子里,现在她们却住在这里。”
“大兄弟你说哪里话,那可是我的房子。”
“你。”
张铠多少猜到了事情是怎么回事,几乎就想要痛打这个妇人一顿,但现在不是惹事的时候,只能生生地忍着。
“她们人呢?”
“应该在那边吗?”
“带我们找到她们。”
妇人无奈,只能带着张铠几人走到了一片菜地,那菜地倒是长着不少菜,但很多都是刚被摘了,或者被别人踩坏了,真正要采摘,也就是够一顿的。
“她们不在这里侍弄菜地,那我就真不知她们去了哪里了。”
张铠直接就要拔刀,妇人只能继续带着他们,到附近的野地林子里找了一会,好一会,终于是在一片找到了一大一小两个女人。
小的还可以看出有五六岁,但是大人根本就无法认出年纪,因为她脸上脏乱,身上的衣服是又破又烂,虽洗得还算干净,但各种缝补让它早认不出原来的颜色样式。
这已完全是乞丐了?
“她们是在挖野菜?”
“是是,她们两个都是懒人,平常就不爱干活,家里没吃的,除了挖野菜,就没法过活了。”
“她们都是本村人,怎么会没有房子住,怎么会没有衣服穿。”
“这可不关我的事啊。”
妇人似推搪地说着,张铠却是在她背上狠狠地打了一拳,生生将其打晕了,其他的士兵奇道:“铠哥,你干嘛打晕她啊?”
“郑宗玮说过,他因为杀人逃走之后,曾经偷偷回来过,还把抢来的钱给了她们,钱不多但也不少,而且他娘是最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