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昨晚险些被陌生人劫上车。程二爷说:“是谁这么大胆子,看清是谁了吗?”
一枝梅说:“没看清。”
程二爷叫不远处的管家过来,对管家说:“昨天彪青派的谁保护一枝梅?”
管家说:“老爷稍等,我去问问。”
彪青坐在办公室抽着雪茄,彪青听管家说好像是一枝梅昨晚路上出什么事儿了。接到管家的来电后,叫来手下问他昨晚一枝梅是不是出什么事了?手下支支吾吾的说:“彪爷,没有啊,没出什么事儿。”
彪青说:“好,那你一会儿和我去二爷那儿。”
彪青带着手下来见程二爷,一枝梅坐在程二爷旁边,程老爷让彪青也坐下,彪青向一枝梅打了个点头招呼,对程二爷说:“管家和我说了,我也问他了。”
程二爷说彪青你别说话,让我问他:“昨晚看清楚企图绑架一枝梅的是什么人了吗?”
手下吃惊的说:“绑架?什么绑架?”
一枝梅疑惑的说:“二爷,他怎么可能会知道?”
二爷问一枝梅:“昨晚你没见过这个人?”
一枝梅说:“没有,昨晚是有人救了我,但不是他。”
彪青问一枝梅:“昨晚发生什么了?”
程二爷说:“一枝梅险些被劫走,你这个手下既然全然不知!”
彪青对离他最近的手下说:“这人不要在留了。”
手下跪地求饶说:“彪爷!饶命,二爷,饶命,别杀我!”
一枝梅说:“别...别杀他!”
“——砰!”一声枪响。
一枝梅看着彪青手下的尸体说:“你们怎么能视生命如草芥,她做错了什么?”
彪青说:“他没做好下人该做的事~”
一枝梅说:“那你不用他就好了,你...”
程二爷说:“好了不要吵,傲雪你刚刚说的是谁救了你。”
一枝梅说:“不知道,我不记得了。”
程二爷对彪青说:“你去忙吧?”
彪青让手下把尸体清理干净,对程二爷说:“爸,警察局长王胖子的儿子,在赌场输了两千大洋,拿房契抵,看爸的意见,是收还是不收?”
程二爷说:“他家不是就一座祖宅吗,收下,看看王胖子知道了会怎么做?”
彪青说:“知道了爸,那我去忙了。”
一枝梅说:“二爷,我也回去了。”
一枝梅走在彪青身后,彪青走到院子里骑上自己的摩托,看到走着的一枝梅说:“傲雪!我送你回去。”
一枝梅说:“不了,我想一个人走走。”
彪青发动着摩托对一枝梅说:“看得出来二爷很喜欢你。”彪青骑着摩托离开了。
一枝梅在路上走累了,叫了一辆黄包车,看到黄包车穿的工服上面写着陈发车行,一枝梅问拉黄包车的车夫:“你是陈发车行的?”
黄包车夫好心眼的回答:“是,陈发车行的。小姐您去哪里?”
一枝梅说:“汉口路87号”
过了许久黄包车夫叫醒睡着了的一枝梅说:“小姐到了~五文钱~”
一枝梅给了钱下车后问车夫:“陈老板不在了,现在陈发车行谁是老板?”
车夫着急拉下一位客人匆忙的说:“小姐你没看今天的早报吗?买一份看看就知道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