琼海打斗的瞬间吸引着一枝梅的目光,琼海望着逃走的车对一枝梅说:“他们是什么人?为什么要劫走你?”
一枝梅拾起刚刚拉扯中被扔到地上的手包后对琼海说:“谢谢,多亏你出手相救,我也不知道他们是谁?。”
琼海说:“我想想刚刚的车牌号我只记住了036,你要不要记一下,让警察找到这两个人。”
一枝梅微笑着说:“谢谢,就算报警也很难找到他们吧。”
琼海问:“为什么?”
一枝梅说:“因为车牌是假的。”
一枝梅看到琼海受伤的手问是不是是刚刚弄伤的
琼海看了一下笑着说:“是搬货的时候弄伤的,没事儿。”
一枝梅看到地上摔碎的糖人,走过去拾起来说:“你的糖人摔碎了,我知道离这不远的街上有卖这个的,就是不知道这么晚了还在不在卖,要不去我们看一下吧?那位老人捏的糖人各种各样的,有老虎还有小兔子,我每次路过都看见好多大人给小孩儿买糖人吃,样式肯定要比摔碎的这个讨小孩喜欢。”
琼海说:“你告诉我怎么走就行,我自己去。”
一枝梅耐心告诉着琼海买糖人的路线怎么走,琼海记住路线后就一摸兜发现自己的钱不见了,原来是身上穿的衣服兜破了个洞,有点失落的琼海谢谢一枝梅:“谢谢你告诉我,只是有些不顺路。”一枝梅微笑着从包里拿出三文钱说:“应该我谢谢你的,对了买糖人的钱给你。”
琼海说:“不用了。”
一枝梅说:“你该不会觉得这是我感谢你的钱吧,嫌少才不收吧”琼海摇了摇头,一枝梅把钱放到琼海手上接着说:“要是真感谢你,这点钱未免太寒酸了,我只是想给小孩买个糖人,三文钱足够了。”
琼海说:“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?”一枝梅微笑着说:“我叫傲雪,希望还会再见~”
琼海看着一枝梅的背影片刻才晃过神去买糖人。最快的速度找到一枝梅所说卖糖人的地方,可是卖糖人的老人已经关摊回家了。
此时彪青派出保护一枝梅下班路上安全的手下,拉屎的功夫人就把一枝梅跟丢了,跑到一枝梅家的对街,看到一枝梅家里的灯亮着,也就代表一枝梅已经安全回到家中,彪青的手下转身回百乐门复命了。
程诺白天做了一桌的饭菜,甄满两酒杯,等待卢林回家。卢林回到家看到趴在桌子上睡觉的程诺,轻轻地拿起挂在门口衣架上的大衣给轻轻的给程诺盖上,程诺下意识醒了看到卢林说:“你回来了。”
卢林看到一桌精致的饭菜说:“今天什么日子,这么丰盛,都是你做的?”
程诺闻到卢林大衣上的酒气说:“喝酒了么?不是说好晚上回来一起吃饭的吗?”
卢林想了一下说:“今天事儿太多了,喝了一些酒,不好意思哈~让你等到这么晚~”
程诺端起盘子准备把饭菜端走,卢林拦住程诺说:“光喝酒了,没吃饱,这一桌好吃的饭菜看的我太有食欲了。”
程诺笑了一下把手中的盘子轻轻的放回饭桌上,告诉卢林自己今天面试到报社记者的工作,明天就可以上班了,所以想和卢林一起庆祝,卢林祝贺程诺,但也表示担心记者的工作不稳定随时可能有危险,实习结束后要是被分配到战地当记者那太危险了,在上海市里拍拍照片就罢了,程诺说自己孑然一身不怕危险,就算实习结束,安排自己做战地记者也不怕,更何况领导安排的任务自己怎么可能取决呢。卢林心里想着身为共党潜伏在上海的地下人员,深知战争的残酷,但又想到程诺现在只是实习,新鲜劲儿一过,说不定到时候她自己就喊辛苦做不下去了。
第二天程诺按时去报社报到,报社给程诺分了工位,发了相机。
彪青一早就来到程二爷家,把昨晚在秋田办公室的所见汇报给程二爷,程二爷听后告诉彪青:“我们想要的东西没准就藏在你说的那个暗门里,一定要找机会再去,弄清楚秋田办公室的暗门里还藏着什么秘密,知彼知己才能立于不败之地。”
管家告诉程二爷傲雪小姐来了,程二爷欣喜的说:“傲雪?快让她进来。”
彪青冷漠的说:“爸没别的事,我就回赌场了。”
程老爷说:“嗯,你去忙吧,赌场给你经营的有声有色,我放心不少。”
彪青骑着摩托和一枝梅擦肩而过。
一枝梅闷闷不乐的来找程老爷,程老爷见一枝梅不开心心里着急的问一枝梅怎么不开心。
一枝梅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