呢,过的不差,大概只是多了个庶出的女儿而已,大家不关心,也不上心。”
张清点点头,这算是比较好的了,不关心是正常,不上心总比憋着使坏下绊子好。
“这也好,对了我听你表叔说,那个承安候的公子,是怎么回事。”张清问。
于是倪云澜把这件事又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,大致是和赵景砚说的差不多,只是更详细罢了。
“那周伯言比我小了两岁,就不知为何像一块甩不掉的牛皮膏药似得粘上我了。原本以为我去找了他那个爹就可以收一收他的气焰,没想到那也是个糊涂蛋,竟然见了我一面,同意了周伯言那厮,还要让人上门求亲来。后来我又被周夫人在酒宴上抓着一顿说,弄到最后我爹只能打上承安候府的门去。”
张清听的津津有味,感觉就差一碟瓜子了。
“后来呢?”她问到。
“我爹说,我就是嫁鸡嫁狗,也不会嫁承安候府,一个郡主算起来也算是折在了他承安候的手里了,不想再陪个倪家的女儿进去。这是我爹后来回来与我说的,让我不必担心,侯爷最后是应承下来了,不让周伯言再来骚扰我了。”
“啧,弄得我都想见一见这个叫周伯言的了,话说,你真没看上?”张清调侃。
倪云澜食指戳了戳张清的脑门说到:“想什么呢?那人就是个弟弟,还小我两岁呢,愣头青一个,我才看不上。”
“哈哈哈,我们翠兰的眼光高着呢!”张清笑到。
“就是就是!高着呢!”倪云澜也笑着附和到,两人像是在夏家村的时候一样。
笃笃……
“主子,刘管家方才来说,有个自称是承安候府周公子的,随着倪小姐到了庄子门口,他说要见倪小姐,刘管事想想没有开门,还是先来问了一句。”
啥?
张清和倪云澜两人面面相觑,有些傻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