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……这,这是南疆最大的妓馆。京都皇商陈家的产业,林镇南每年都是抽三成纯利,很安全!”
吕鹏有些不敢看萧澈,他此行隐秘,不能节外生枝。
“过去瞧瞧。”
萧澈推门要出去。
“别……别……我们躲在这儿最安全!”
吕鹏一把拉过萧澈关上门,如果被圣上知晓,怎么办?
领兵擅自离开封地,可是大罪!
他是废太子小舅子,圣上没有削爵,只是把他们赶出京都,发配到荒凉之地。
他已经很知足了!
如果不是父亲听信萧家的谗言,自己根本不想趟这趟浑水。
萧澈看出吕鹏的心思,他掰开吕鹏死死抓住他的手指,
“我去看看,你就在这儿别出来!如果有人问起,你就说……来喝花酒,反正……你的兵马,还没出淮南,也不算违规!”
吕鹏的脸涨得通红,他讪笑道:
“你看,这儿两地紧挨着……,哎,我,我本人,不是亲自来了嘛!”
他的声音越来越弱,还没等他说完,萧澈已经离开。
楼里热闹非凡,人声鼎沸,熙熙攘攘的全是人。
一个嗓门大的伙计,敲着锣,
“闭店了,闭店了,各位贵客往外走,闭店了!”
“你说闭店就闭店,老子还没乐呵够呢!”
他拽着身边女人的头发,女人手上全是挠痕,裸露的胳膊上还有几处烫伤。
“行,这么贵客,您不走,来这边签字画押!等会,军爷来了,误伤你,我们概不负责!”
伙计踩在凳子上,他指了指近处的桌子。
桌子上摆着笔墨纸砚,铺着白纸。
“哪儿位爷不走,哪儿位爷签字,生死无责,与本店无关!”
“我们花了银子,还没乐呵够,凭什么走?”
他连踹身边的女子好几脚,嚣张地叫嚣,
“让我走?把银子退我?”
“对,退银子!”
楼里大多数客人都不想惹事,纷纷离开。
这几人是城里的恶霸、无赖,他们不依不饶,非得讨要个说法,想趁火打劫,敲竹杠。
为首的无赖,猥琐的冲伙计笑道:
“这不是盈松吗?不退银子,你就陪爷几个乐呵乐呵!”
一群无赖调戏着伙计,哄堂大笑。
伙计握紧双拳,他年纪不过十四五岁的模样,雌雄莫辨的脸上怒气腾腾。
他把锣冲着几个人的耳朵,哐哐一顿乱敲。
他是盈翠的弟弟,盈松。
这几个无赖,平日里,没少欺负自己姐姐。
林菀答应他,只要他听林菀的命令,林菀就帮他出气!
“不想走!那就别走,关门!”
林菀站在二楼的回廊上,指挥着。
不知从哪儿冒出七八个毛孩子,他们把门哐当关上了!
几个无赖,面面相觑,
“干什么?反了你们了,老子是……”
“管你老子是谁,喝花酒还敢提老子,真是不要狗脸,是不是就他们几个,还有别人吗?”
林菀指着他们,看向盈松。
盈松对他点点头。
“那就开始吧!闲杂人等靠边站,一会儿伤着,没人负责!嗨,你,就说你,那个刚才嚷嚷退银子那位,你往里靠!”
林菀指着打算逃走的无赖,
“你们几个是城里有名的地痞无赖,嫖妓不给银钱,还敢虐待女人,今天……”
“你们这些下贱娼妇,我老子是……”
为首的泼皮指着林菀大骂起来,林菀不耐烦,她向盈松一摆手。
盈松掏出哨子,短吹三下,又长吹三下。
从后门奔进两只小土狗,狗子不大,但是跑起来好威风,毛发锃亮。
可是……,这也太小了吧,有一岁?
随后,又跟进一条大土狗,呃,骨瘦如柴……
林菀斜睨着盈松。
盈松瞬间涨红了脸,她郑重地对林菀点点头。
随着一声长哨,三只狗,训练有素,纵身跃起……
几个无赖惨叫倒地,顿时之间,哀叫连连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