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去,陪陪我萧兄弟!”
男子醉得大舌头,他猛得推搡着身边服侍着的女子,
“怎么能让我兄弟,独自一人喝闷酒!没有眼力的狗东西,去,快伺候好我兄弟,快去!”
他催促着身边五六个服侍着的莺莺燕燕。
萧澈不耐烦地摆了摆手。
几个女子有些为难,吕世子一向暴躁,她们不敢得罪,只能站在一旁,为萧澈斟酒布菜。
“喂,叫你们伺候,不会?跪着用嘴……
淮南王世子吕鹏怒拍桌子,吓得几个女子惶恐地跪在地上。
“你们都下去吧!”
萧澈冷冷地吩咐着,自斟自饮。
几个女子如临大赦,连忙爬起身就要离开。
“我让你们走了吗?只认钱的臭婊子!”
吕鹏随手抓起酒杯,撇了出去。
“啊!呜呜呜……”
一个女子被他掷来的酒杯打中额头,吓得跪倒在地嘤嘤抽泣,不敢太大声,怕坏了客人的兴致。
她手捂着额头,鲜血从她的指缝中流淌下来。
“下作的娼妓,连你们也敢看不起我,老子太子内弟,要不是老子虎落平阳,你们有福气伺候老子?”
他暴怒的大吼大叫,吓得房间内的女娥,瑟瑟发抖。
“好了,是我不让她们服侍的,你要怪罪就怪罪我!你们都下去!”
萧澈的声音掷地有声,吕鹏没有再言语。
几个女子趁机互相搀扶着离开!
萧澈厌烦不已,多年未见,他没想到吕鹏会变成如今这样。
以前他只是鲁莽,虽然喜欢声色犬马,但也为人豪爽爱打不平,现在居然满口污言秽语,行为更是不堪入目。
萧澈神情不悦,他瞄着吕鹏正色道:
“我以为你准备就绪,可以同我一起出发……”
他顿了顿,站起身,
“既然你要多玩几日,我就先回了!但……尽快,别耽误事儿!”
“着急回家……陪老婆?”
吕鹏给自己斟满酒,敷衍道:
“我不休息,马也得休息,最晚后日,咱们就出发……,哎呦,你别这么看我,是,我前日就到了!我……,我不得好好休息一下!”
他起身把向萧澈拉回座位,陪笑着,
“这地方的女人,我还没玩过嘛!开开荤!”
然后连忙岔开话题,
“对了,我听说你现在也不是童子鸡了!哎哟!”
萧澈一拳打在他的胸口上,他微微皱眉,半天才缓过来!
“你多久没练功了?”
萧澈没想到吕鹏颓废成这个样子!
他只用了三分力而已。
吕鹏慢慢缓过来,他喝了口酒,掩饰道:
“练功?我日日在女人身上练,都一样!”
他语气吊儿郎当,萧澈不想再听,他想回去看看林菀。
他以为自己不告而别,慢慢就会习惯不去想她。
但,不是的,自己越发的惦念她。
吕鹏见萧澈如有所思,他饶有兴趣的试探道:
“我听说,你娶了,林镇南的干女儿?”
他有些为萧澈不值,
“至于为我姐夫牺牲成这样吗?当然,他是你表哥,是你姑姑和舅舅的儿子,你们情分非比寻常!”
“但是……兵马,也不是只有林镇南有,一个村妇,听说不识字,没教养……,林镇南是不是记仇,想整你!”
吕鹏见萧澈脸色越来越差,以为自己全说中了,他安慰道:
“没事,回京都就休了她,或者学我,纳妾,弄一屋子,让她猖狂!”
“别胡说!你听谁说的?”
萧澈抓起吕鹏的脖领子,他目光阴鸷,这次他一定要揪出中伤林菀的骗子,给林菀出气。
“啊!你……,萧澈,你可别打我,我现在可虚,不像以前你没事当沙袋打都可以!”
“少废话,谁跟你说得这些,告诉我,敢造谣我妻子,我定不饶她!”
吕鹏有些懵,他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。
“着火了,着火了……”
“抢劫了,抢劫了……”
“快去喊人,叫东家过来,通知大将军府派兵过来,哎呦,女土匪下山了!”
窗外灯火通明,锣鼓喧天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