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经过了几个来回，萧澈翻身下床，独自清理。

片刻后，传来关门的声音。

他走了。

林菀摸到身边的被子，盖在自己满是痕迹和污垢的身体上。

她抱紧自己，无声地哭泣着。

撕痛的感觉，提醒着她，一切都不是梦。

萧澈像疯子，像强盗，像魔鬼，不知疲倦，带着怒气与不甘，一股脑的发泄在林菀身上。

林菀昏昏沉沉的睡着了。

梦里有温热的毛巾，它抚在身上，顿时就没有那么疼了。

可是，她知道这都是自己的梦，醒来什么都不会再有。

林菀委屈地哭泣起来，她习惯性地缩成一团，牵动到伤口，疼得她龇牙咧嘴。

去而复返的萧澈正耐心地帮林菀清理，看她这幅模样，不由心中自责，但想到林菀对自己干得缺德事，他又愤恨难平。

她对他所做的一切，是不是可以随意的换成任何人。

只要这个人，对她有用处。

萧澈越想越气愤，手劲不由变大。

林菀皱着眉，表情变得扭曲，但她没有发出任何声响，只是默默地忍着。

萧澈心中顿时五味杂陈，她刚才也是这般，明明已经受不住，还是为了让他开心，强忍着。

乖顺的模样，越发让萧澈心中愤懑，他憋着口气，定要林菀服软。

但是，她真的服软求饶，自己却越发把持不住。

想到林菀意乱情迷的样子，萧澈心猿意马，帮林菀涂药的手不小心怼到她红肿的地方。

“好疼！”

林菀忍不住轻叫出声，随即她大喊道：

“我不治了！让我死，太疼了！好疼！啊……，爸爸，爸爸，大师说谎……，啊……”

萧澈慌张地抱住她，

“不疼！不疼，涂了药，不会再痛！”

他反复查看着林菀的身体，有些细嫩的地方红肿破皮，自己的确是太过分，太没节制。

他柔声地在耳边安抚，

“不会再疼！你乖，马上就好了，稍微忍一下，很快……涂完！”

“疼……，好疼……”

林菀泣不成声，她委屈地蜷着身体。

“哪儿处疼？”

萧澈紧张地望着林菀，

“还有别处吗？”

他抬头看着林菀，发现林菀闭着眼睛，

“林菀，醒醒，林菀，林菀……”

萧澈心中惶恐，他抚上林菀的脸颊。

林菀一直在沉睡，她不清醒。

他的心顿时凉了，林菀又昏迷了？

“林菀，林菀，别吓我！你别装！快醒过来，醒一下再睡，林菀，你听话……”

萧澈神情急切，他后悔不已。

可是林菀好像没有知觉一般，一动不动。

萧澈不停唤她，从急切变得轻柔，许久，林菀慢吞吞的呢喃，

“好疼呀！不想活！好疼！”

“菀菀，醒来就不疼了！你醒醒……”

萧澈自责愧疚，柔声细语地轻哄着。

林菀缓缓睁开眼睛，看了她一眼，但很快又闭上了。

随即，呼吸均匀，睡了过去。

萧澈松了口气，他额头抵在林菀额头上。

心中升起个念头，他真是被拿捏地狠狠地！

他……，觉得既憋屈又不甘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