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有成之前，也定非寻常石头。

“好了，最后两个人也到了，你该出来了吧。”

还有人？

云州是知道自己就是最后一批的。这点与小赵不同，他在遇见头儿等人前就遇见过鬼差，观察过他们身后的魂体数量。

只有他们这一行的魂体数量少上很多，甚至不到一半。

云州沿着雕像的目光看去，发现是龙头吐涎的那口深潭，那是汇聚了不知多少魂体，融化熬炼出来的精神本源。

此时还在散发着幽幽的灰雾。

随着雕像话音落下，一个旋涡在深潭中一点点凝聚，越来越大，逐渐占据整个水面，搅动着精神本源化为精气四溢，弥漫的灰雾越发浓重，几乎都有接近高台的趋势。

“这是什么？”云州正在沉思，突然听到了小赵的传音。

“你也不知道？”

“不是你带我来的吗？”

“这一潭水，分而食之？”云州不确定地道。

“谁要这东西啊。来路不明，杂乱不堪，吸收了都怕折我寿命。”

云州分明从他的语气中听出了嫌弃和不屑。

其实说实话，他也有这种感觉。

“再看看。如果只是这些，应该不足以惊动郦、蔺他们。”

两人说话间，深潭上的旋涡越加迅疾，仿佛在拼尽最后一点力气。

突然，从精神本源化成的潭水中，十颗晶莹剔透的珠子迸射而出，方一出现就四散奔逃，仿佛天生灵智一般，知道这里的人绝不会轻易放过它们。

于此同时，在场的几十人不再耽搁，亦是电射而出，朝着某一个方向追去。

云州正要跟上，突然空灵石牌中传来一股热意。不同于以往提醒自己时的温热，而是一种仿佛太阳光芒的炽烈，如同灼烧一般，传遍他的全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