：“那几位师兄师姐真是好学。”

“别学他们。”云州想了想，没有点破，而是说道，“今天这里发生的可能都对我们有好处，要多观察多体会。”

“云州你是不是已经学了修行之法？”王阳奇怪地问道。丁远也侧头看了她一眼。

“这个宗门对缘分看得很重，所以要善于把握每次机会。”云州说道。

“你说得对。”王阳想了想，认可地点头。

云州看出来那几位老一辈弟子都还未破除迷惘过了问心这关，今日来此说是喜欢掌门讲座，倒不如说是为了寻突破的一丝可能。不过，至少十年了还未问心成功，执念真不是一般的深重。

掌门后来讲的内容验证了云州的猜测：仙凡之别，修行古史，以及亲身演示种种妙处。他的话语中，似乎引动了某种力量，让听讲的人如在幻境里真实体会其中奥妙。

“这修行之道，一曰踏天，分三层：问心、浮灵、踏天去。”长青道人收了术法，讲起了修行本身的知识。

“那踏天之后呢？”有弟子出声问道。

掌门看了他一眼，说：“切莫好高骛远。踏天之后，定四方。有古语云：升而见云、复行杳然。这方圆数十万里，遍数六国之境，已是百年无一人‘见云’。修行切记戒骄戒躁，境界之事，等你修为上去自然就能接触到，现在讲给你们反倒让你们困惑。我能告诉你们的，便是四境之人，力能移山，行若无踪，上下不拘，自在称闲人。我期待着你们能有这一天。”

台上掌门讲得慷慨激昂。底下，王阳小声说道：“掌门是不是只说了四境的第一境？我平生最恨掌门这样说话说一半的人。让我对四方境有了期待，却不知道该期待什么……”

云州心想：就等着你的期待呢。想知道吗？那就自己修上去看啊。

边上的丁远难得地说了句话：“你可以先期待问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