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康。”
“好!”底下是一片喝彩声。
云州抿了一口茶水,继续听老儒生说道:
“再后来,就是那自幼便被送到属地的七皇子代王,在戍南大将相助下,再立正统,天下改元。只是这前皇宫杀孽太重,血气难消,鼎旭从此迁都,原先都城就此荒废。而那代王理国,也是一把好手,短短五年,北荒不扰,境内祥和。鼎旭如今已是上下一心,国泰民安。不过,那就又是另外一个故事了。”
话音刚落,台下便是各种呼声:“继续讲。”“赏金少不了你。”……
儒生陪着笑应付听客,云州却若有所思。
对于世俗来说,腾云驾雾者皆可为仙。而修行者虽也有入世之人,但这种边陲之地,只怕是数年也难见其一。
一笔“封”字就能引来满城风雨,看来并不是初入修行。不过看其行事,不管目的为何,倒也是个正道人士。
反倒那传皇帝血祭之人,大殿被毁都没有出现,是因为出现的修行之人过于强势?还是此处的布置不过随手而为,他本人其实早已离开?
说来也不过一个边陲小国的皇室,对于邪修只是杯水车薪。
此人还应留意。
我……等等,我一个修为都没有的人,考虑这些做什么?
还是早点解决桎梏问题才是。
他剥着花生又听了小半日。之后讲的再无关修行之事,要么是才子佳人的经典,要么是山林好汉的侠义,倒是听得津津有味。
云州啊云州,你怎能如此懈怠。
嗯,说书真好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