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凹进。
箭矢破开镶嵌甲后,又崩开内穿链甲和毛衣,停在丝绸内衣上,没有刺破身体,相当于受到了钝击,中箭处此时红肿,开始发青。
那荻柯连续射穿镶嵌甲、锁链甲,也算是一把好手。
众人见马暃并无大碍才算放心,继续回到城头守堡。
医师继续给马暃冷敷了一阵子,才给马暃上药。
一直紧张马暃安危的张越,也是长长的舒了口气,又连忙让人把马暃勇杀四将,重伤西羌大王子、一箭羞辱西羌大将的英勇事迹,传遍内城外城,鼓舞民心、激发士气。
他很好奇,马暃为啥不直接杀了滇乌。马暃苦笑着摇了摇头,当时他要是杀了滇乌,死了战马的他,根本来不及走,必然被其他羌骑灭了。
连日来,西羌来犯,笼罩在马家堡众人心头的阴霾似乎都驱散了不少,更多的堡民特别是在城墙上观战的乡勇们,更加坚信马家堡必胜。
重新站在城墙上,褐色的土地上点缀着斑驳的白雪,远处高耸的雪山,衬托着羌骑营地袅袅升起的炊烟,几个羌骑斥候小队游荡在原野上,宁静得像一副水墨画。
莫名的,马暃心里突然升起了一股诗情画意,也许是见过了鲜血、经历了生死,让人多了一股多愁善感的惆怅吧。
只是稚嫩的圆脸,补过的皮甲和干涸的血渍,让这股惆怅,似乎在说,生活给我们开了个笑话。
要是那2000义从在身边,今晚肯定可以大破士气低落的羌骑前锋吧,从内心走了出来的马暃如是想着,可惜义从正在骚扰西羌大军,守城的乡勇还不足以承担突袭任务。
直到夜幕降临,羌骑也没有继续过来骚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