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出嫁之前与他一续前缘的想法。
谢家玉郎于是心潮澎拜,思来想去,虽然明知此事不可为,但他仍甘冒风险,混进了纳兰府中。
至于为何想要在仙姝院的外墙爬墙进来?那是因为那丫鬟早就说好了,只有偷偷的翻墙进来,这样才能不被人发现。
纳兰明杰听完这番供词,强忍怒气隐忍不发,脑子里却在迅速的翻转着,想要找到他供词中的突破口。
可仙卉却是十分直接的向那人伸了一下手,说道:“把丝帕递上来与我瞧瞧。”
曹丽雯立即起身阻止,道:“不行!这可是最重要的证物,若你一会见了之后,恼羞成怒毁了这帕子,可叫本夫人回去之后向谁交差?”
纳兰明杰便道:“那总不能任着他说是小女的丝帕,就是小女的丝帕吧?这样一来,岂不是连个求证的机会都没有吗?”
“自然有,本夫人说了,本夫人会秉公处理。因此,那帕子还是交到本夫人手里来,你们放心,本夫人是不会冤枉好人的。”
见曹丽雯如此说话,仙卉更是断定了自己心里的猜测。她看了看外头的情势,心中暗暗算了算从清华苑来自己这里的时间,嗯,应该差不多了。
“夫人,这帕子,我看,交给你也未必妥当。这样吧,我适才仓促之间派人去请了太后娘娘身边的兰女史,兰女史是奉命前来我们府中为大婚之事坐镇的。她身为正一品女官,又是太后娘娘信任的人,想来,这样的一位公证人,你应该是没有异议的吧?”
“什么?你说兰女史?你…….你什么时候派人去请的她?这…….”。果不其然,因为自己妹妹与兰女史之间素来就有不合之处,因此曹丽雯当下的脸色就变了。可不等她想出应对之词,那边,院子里已有人通传道:“女史大人到!”
于是一片拜见声之后,兰女史玲珑窈窕的身段便出现在了正堂之中。不愧是在深宫沉浮多年的女子,她一双妙目只是轻轻的扫了几眼,便将在场三位主子之间的波诡云谲一目了然的知道了个大概。
而事情的来由,早在仙卉暗中派紫遣人去请兰女史的时候,便已大概说了一遍。
虽说是同为一品等级,但兰女史身为宫中内侍,仍十分恭敬的在纳兰明杰和曹丽雯面前行了礼。而后,仙卉便给她行了一礼,继而将案台上放着的见证书推到兰慕心面前,简短的说道:“有劳兰女史特地前来了,这是诚国夫人亲手写下的见证书。而今府里有外男混入,指控小女不贞不洁,其证物就是小女身上的一块丝帕,而今证物尚未呈上来,小女想请女史大人代太后娘娘作为见证人,恳求大人同允。”
仙卉这话刚一说完,那头的曹丽雯便冷哼一声,嗤笑道:“她区区一介女史,说好听点就是内宫女官,说不好听点,不过就是太后娘娘面前的一个奴婢而已。这样的人,有什么资格代替太后娘娘作为见证人?本夫人看,还是由本夫人亲自验证,才是为公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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仙卉等的就是她这句话,果然,待听完曹丽雯的话之后,兰慕心很快就从自己的袖子中取出了一块玉牌,朗声道:“太后娘娘命我出宫前来纳兰府,为五日之后的大婚做准备。临走之前,未免有人敢怠慢差事,以令盛小姐遭受委屈,特赐我这块玉牌,口谕曰,见玉牌如见哀家,凡事皆可决断,不必特地再回哀家。”
说完,又看向曹丽雯,嘴角的笑意虽浅,可那一抹嘲讽的意味却是十足十的打眼。
“怎么样?诚国夫人,见了这块玉牌,而今你不再质疑,我是否有这个资格代太后娘娘验证那块丝帕了吧?”
曹丽雯嘴角一阵抽搐,心中对太后更是诅咒了几百遍。好一会,才心不甘情不愿的点头,道:“那就送上来吧!”
于是几经周转之后,这块至关重要的证物-----丝帕,终于从那书生的胸口处贴身内袋里,被搜了出来,放到了托盘上,呈送到兰慕心的面前。
眼瞧着诚国夫人眼底的得意洋洋,兰慕心不动声色的将丝帕掂起来细细一打量。就在众人都等着她开口的时候,兰女史忽然道:“诚国夫人,你可知罪?”
曹丽雯不知所以,只是立即起身柳眉倒立是喝道:“笑话!什么叫我可知罪?兰慕心,你且说说,这丝帕却与我有何干系?你若说不出个所以然来,我回头必然告到太后娘娘跟前去!哼!”
兰慕心便将那丝帕送到她面前,一字一顿的说道:“这丝帕所用的绸缎,乃是皇后娘娘宫中专用的云霞烟罗妆花丝。这料子皇后娘娘从未赏过给任何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