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粪池中,叫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!”
听着仙卉将话说的这么绝,曹丽雯心里也难免有些心虚。本朝对男女大防向来是看的极重的,闺中女子,若在婚前传出什么不良的绯闻,那便难逃一个被退亲,甚至被族人送去浸猪笼的命运。
因此,在律法上面,也对这些通奸的罪名,量刑极重。因为,一旦女子被诬陷的话,这一辈子就这么毁了,还死的不清不白,受尽世人的白眼。
心里明明清楚一切的真相,可她仍硬着头皮强撑着口气点头道:“这是自然,按照本朝律制,诬陷良家女子清白者,罪行严重者可判极刑。再说纳兰府毕竟是皇亲国戚,身份又比寻常百姓总要高些…….”。
仙卉不耐烦再听她假仁假义的嗦,于是便吩咐道:“去取笔墨纸砚来,伺候夫人净手,落墨。”
这就是要曹丽雯亲自来写见证书了,曹丽雯不知是计,心里只想着,有了这张纸之后,这丫头以后的生死就捏在了自己和妹妹的手里。到时候,哼哼……
曹丽雯性子粗放,这见证书却写的极为爽利。虽说内容简单了些,但总算将事情的大致来龙去脉给写清楚了。纳兰明杰和仙卉父女两看过,纳兰明杰心里尚且有些疑虑,可看着女儿水晶一般澄亮的眼眸,又看女儿从头到尾都是不慌不忙,他便不知不觉的选择了相信女儿的判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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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是那被抓住的登徒子很快就被带了上来,曹丽雯本来还想着发发善心,叫这些在场的奴婢们都退下去,免得事后要清理的人命太多,自己也麻烦。
可没想到,纳兰仙卉与纳兰明杰两父女却是丝毫也不在意的摆摆手,纳兰明杰更道:“事无不可对人言,我纳兰府从来都是自诩为缨簪世家,。仙卉更是我与她母亲悉心教导出来的好女儿。我相信,我女儿与这等龌龊事体,绝对是没有丝毫干系的。因此,这在场的人都不必退下,刚好留下来,给我们做个见证最好。”
这话便是叫曹丽雯碰了个不软不硬的钉子,她讪笑一声,旋即收敛起脸上的笑容,改为脸色一沉,喝道:“还不快把那不知死活的歹人带上来?本夫人今日,要替皇后娘娘和太子殿下,好好的审一审他的来龙去脉!”
于是很快,就有人推搡着,将那已经被捆住手脚的年轻男子带到了檐下。隔着一张湘妃竹帘,仙卉漫不经心的扫了此人一眼,嗯,看起来长的倒是不错,生的挺俊秀的模样。可惜啊,竟然帮着曹后为虎作伥,这样的人,留着何用?
她眼底禁不住冒出寒气,却不说话,只听着曹丽雯装模作样的审问道:“你说何人?为何要冒充内务府 的匠人,混进纳兰府来?听下人说抓到你之前你一直在仙姝院附近偷窥,还几次想要翻墙而入?你可知道,仙姝院住的是什么人?翻墙而入,又是想做什么?”
那男子便低垂着头,回道:“回夫人的话,小的是京中洗马巷的贡生,姓谢,名志恒。之所以混进纳兰府来,其实,并非想要偷盗打劫,而是…….而是想要见一见纳兰小姐。”
“谢志恒?你就是人称玉面谢家郎的那个谢氏长孙?你父亲之前是不是在纳兰府当过几年教习先生?”
见曹丽雯对自己府里的事情,倒比自己这主人还清楚,纳兰明杰心下更是了然了,这就是一桩栽赃!
于是他便似笑非笑的说了一句:“真是没想到啊,夫人对我府中的事情,竟然如此清楚?还有这什么玉面谢家郎?啧啧,这名头听着倒是很响亮,嗯,莫非是京中哪个小倌楼里的新人头牌?不然诚国夫人哪里会知道?”
“你……..右相大人,本夫人只是凑巧听人提起过这个人的名字而已,什么小倌青楼头牌的?这样的话,大人还是不要乱说才好!”
曹丽雯反击之后,又转头去对付那谢志恒,问道:“你说你来纳兰府是想要见一见纳兰小姐,那我来问你,你与纳兰小姐到底有什么样的交情?你这般不顾一切的翻墙而入,莫非就断定,她一定会见你?”
在曹丽雯这样的质问下,那书生自然就开始倒背如流的回忆起了自己与纳兰仙卉之间,那段压根就不存在的所谓青梅竹马的时光。
在他的供述下,事情变成了-------他与纳兰仙卉一直就有暧昧情愫在心中,只是碍于身份的差别,他只能远远的看着对方与太子定亲,心里十分的痛苦,可是却无可奈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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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后,几天之前,纳兰仙卉身边的丫鬟却忽然来到了他家,将一块丝帕交给他,并转达了自家小姐想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