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他,不赌,本王杀了他,仅此而已。”
闻言,夏侯渊双掌紧握,却还是一举跪下:“七王爷,饶了奴才罢!奴才愿为您上刀山入火海,当牛做马在所不惜……”
他,确实不是他。
睥睨着地上的夏侯渊,连城心下满是失望。
她的师父清冷高傲,哪怕生命面临危险,眉头也不会皱一下……即便这样,她还是做不到,做不到看着与师父一模一样的人,死在她的面前!
“七王爷说的是,不就是一个赌吗?这有何难!”
连城忽而一笑,脸上划过一丝决绝:“放了他,我赌!”
一字一字,掷地有声。
夏侯渊心下一颤,不可置信看向连城,心下惊起滔天波浪。
得到想要的答案,君墨白突然诡异一笑,从着床上缓缓起身,来到侧边一处……那里,长高的漆红木凳上,正摆放着一盆吊兰。
在他们的注目之下,君墨白修长的手掌,缓缓抚上吊兰,掌心从着上面一一滑过。
下一刻,待他的手掌收回。
只见,原本生意盎然的吊兰,绿叶一下子枯萎下来,似是瞬间失去了生命。
☆、赌注:碰他身体,生还是死(3)
原来不止是人,凡是有生命的东西,在碰到他之后皆可化为死寂……尽管之前已经得知,但亲眼看到时,连城还是难掩诧异。
对此,夏侯渊沉默不语,在他身侧的两个侍卫,则是满是惊恐。
君墨白碰人非死即伤,这一点在宫里早已不是秘密,但众人只是心知肚明,无人敢正面体及,更别说传出宫外……除非谁想株连九族,否则就当自己是个死人,老实守住秘密!
“即便这样,你还是赌吗?”
君墨白语气淡淡的,似是做了件平常的不能再平常的事情。
收回目光,连城敛了敛神色道:“病与死,几率各占一半,您怎么确定我一定属于后者?”
话落,毫不畏惧的走到君墨白面前。
望着他那双看似寻常实则堪比死神的手,连城将自己的缓缓递了过去。
“夏侯渊,本王当真好奇,你究竟做了什么?让我堂堂南凉国丞相之子为了你,不惜赌上自身的性命!”
望着连城柔若无骨的纤手,君墨白话中语气琢磨不定。
而在地上跪着的夏侯渊,怔怔望着连城的背影,心下充满了疑虑……的确,他明明是南凉丞相之子,为何一心保护身为北漠太子的自己!
上官连城,你究竟是谁?!
“不如,你告诉本王你们之间的关系,兴许本王一个好心,取消这个赌注。”
不可否认,连城如此护着夏侯渊,挑起了他久违的好奇。
君墨白所言的,何尝不是夏侯渊想问的!
连城自然不打算相告,视线与君墨白相对:“七王爷,请恕无可奉告!还有记住您说的,放过他的性命……”
话落,连城闭上眼深深吸了口气,在他们还未回过神之时,伸手快速向前一探,握上了君墨白的手掌。
瞬间,入手的冰冷刺骨让手心暖和处于紧张的连城,心脏整个加快了跳动。
与此同时,夏侯渊忘记所有的怔在那里,君墨白身形狠狠一颤。
四周一片静寂,仿佛能够听到针落地的声音。
久久的,预期当中的情况,并没有如期来到。
原以为连城多半会像那盆吊兰一样,失去生命迹象,不曾想还是一副相安无事的模样。
见此,在场之人不由诧异万分。
迟迟没有等来病痛或者死亡的连城,小心翼翼睁开双眼,垂望两人相握的手掌……不由自主的,抬眼看向面前的男子,但见他满脸怔忪,整个人仿若一尊雕塑。
“七王爷,我赌赢了。”
虽然不明自己何以安好,但是连城无疑长长吁了口气。
苍天保佑,她竟安然无事!
这般想着,刚想把手掌抽回,奈何只是稍微一动,君墨白立马像发了疯似的用尽全力握上她,大有把她囚禁起来的架势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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☆、拥抱:孤独太久
即便连城是习武之身,也因君墨白巨大的力道,产生了强烈的疼痛之感。
“七王爷,请您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