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糼容,我不等了,再等下去,孟沛阳那个无耻之徒就走我前面了。”季唯宣誓般大声道。
“我……你……”小白兔变成恶狼要行使主权了,姜糼容口结目呆,半晌,道:“你长途跋涉满身体尘土的,太脏了。”
“我这就去洗干净。”季唯往外走,也不穿衣裳,腹下紫涨的一物直挺挺立着,随着他的走动跳荡不停。
姜糼容张着嘴,被眼前性感夺目的美景震得说不出话来。
劲瘦的胸膛紧致的腰腹,笔直修长的双腿,季唯容貌倾国倾城,身材也是无处不完美。
水井就在姜糼容窗前屋檐下,哗哗的流水声一阵接一阵,季唯很认真地清洗着,跟办案时一般专注,黑浓的长睫低垂着,分外勾人。
姜糼容舔了舔嘴唇,瞪圆了眼,季唯洗完了胸膛背脊,手指拈住了那东西来回揉洗时,姜糼容觉得自己渴得厉害,身体要着火了。
院子里静悄悄的,月华从天上倾泄而下,季唯身上的肌肤跟他的脸庞一般细致润滑,上面水珠点点,泛着清亮的碎光。
姜糼容充分明白了酒不醉人人自醉,色不迷人人自迷这话的含意,季唯走进房间时,她不只没了害怕惶恐,还很是迫不及待。
大约是井水冷却了怒火,季唯有些羞涩和胆怯了。
“糼容,咱们还没有成亲,这个时候来,你会不会生气?”
这时候不来才生气呢!姜糼容看季唯眼睛去瞥地上脏兮兮的衣裳,怒了,纤手一拽一摔,季唯给她摔到床上了。
也没完全甩上去,不过,姿势更加撩人,上半身倒到床上两腿在地上,英勇不屈的一物因身体的屈折,上下没有阻碍,在床沿高高耸起。
那一物很是吸引人,更吸引人的是季唯身上的伤痕,白玉般光洁润泽的肌肤上点点红紫,像梅花盛开在纯净的雪地上,吸引着人噬咬它,种下更加壮观的印记。
姜糼容身体里凌虐的热血沸腾,不假思索便伏了上去,一寸寸轻轻重重慢慢快快地吮、咬、舔、吸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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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唯蹙了眉,忍得汗如雨下,体内浴火如焚,姜糼容蓦地又攥紧了几分,上下捋弄。季唯那物连连抽搐,忍无可忍抓着姜糼容绵软的两团喘粗气嘶声叫:“糼容,你松开它罢。”
姜糼容见他清眸爱欲横流,绝美的脸秀色夺人,怎肯就此罢手,巧笑着道:“季大人,咱们好好锻炼一下。”
不只不松手,还坐了起来,另一只手也过去凑热闹,裹住两个蛋蛋揉动。
……
这一番作弄下来半个时辰不只,季唯那个越来越饱胀吓人,却始终没有泄出来,姜糼容撸得臂麻指酸,哎哟一声松了手,倒到床上一动也不动。
季唯忙不迭冲出房去,去冲冷水降火了。
小白兔的那物真个持久,姜糼容迷迷糊糊里想,往后真来事儿,只怕没半个时辰不能消停的。
姜糼容日间惊吓,晚上身热手累,疲倦不已睡死过去。季唯后面与孟沛阳互争宿在她这边院子她也不知道。
季唯和孟沛阳较劲许久,孟沛阳对着臭石头一般软硬咬不动的季唯,又不能动武,竟是给他硬生生赶到隔壁去,连李昂也被客客气气赶走,季唯自己在姜糼容隔壁住了下来。
高夫人翌日见季唯千里迢迢从京城赶来,心中失落更甚,甥女做媳妇的愿望看来落空无可挽回了。
“季大人,你怎么能告到那么长时间的假?”高夫人忍下不满客客气气问道。
季唯可是刚升了官,应该事情不少吧。
季唯能告到假那是因为皇帝看到他告假的理由是要到济州探亲,想起李昂告假的理由就是要和表妹陪母亲回济州祭祖,心念一动,忙不迭准了。
李昂如果追求不到李逸的亲亲表妹,那就再增加个季唯……皇帝嘿嘿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