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□心痒难耐,一手勾着少年的下颌,一手撑在榻边,在朦胧的月光中,越靠越近,呼吸相闻,肌肤相贴,那红艳艳的厚唇眼看着就要吻上少年的唇瓣……
‘啪啪’两声拍掌,房门不知道何时已经打开,安屛双手相叠的走了进来:“嗳哟哟,看看,看看,我来得真是时候啊,安大夫人,您在强吻民男吗?唉,您别起身啊,您可以继续的,我一定只围观,不说话。”说着,还急急忙忙的关上了房门,捂紧了自己的嘴巴。
安大夫人面色涨得通红,几乎是从安云起身上跳了下来,大吼着问:“你怎么在这?”
“哎哟,我的夫君在哪里,我这做娘子的自然也就该在哪里咯,这叫夫唱妇随啊,大夫人。”
安大夫人指着房门:“给我出去!”
安屛笑得无辜:“出去就出去,不过我出去后,这屋子里可就孤男寡女独处一室了,出去后,要是我不小心说了什么,或者将方才的所见所闻从牙缝里面漏出去那么一点两点,哎呀,”捂着脸刻意的扭捏两下,“我以后还怎么做人呀!”
安大夫人这才恍然,几乎气急攻心:“你居然敢陷害我?!”
安屛瞪大了眼:“我陷害您什么了?难道我陷害您独守空房?大夫人,做人要厚道,您独守空房也不是一年两年了,我爹的妾室也不是一个两个,每个月只有三十天,您又人老珠黄,不对,您又是如狼似虎的年纪,十天半个月的还可以忍耐,一年两年下来,唉,身子越来越饥渴,是个人都受不了嘛。”她露出一副‘我很明白,你什么都不用解释’的表情,“所以,久旷之下,您稍稍的爬那么一回墙我是可以理解的。只是很不巧的,您爬墙的对象选得不好,干嘛选您的女婿呢?丈母娘看女婿,越看越顺眼是人之常情,可不能看着顺眼就直接顺到您的床上去啊,您说是吧?”
安大夫人七窍生烟,人都倒在了榻上。
安屛又拉着安云起的手,别有深意的摸了摸,问他:“夫君啊,您的丈母娘很心疼你呢,都疼到骨子里去了。你说说,她都摸了你哪里啊?”
安云起在安屛的‘鼓励’下,很老实的用另外一只爪子指了指自己的胸膛:“这里,”再指了指自己的脸颊,“这里,”然后犹犹豫豫的摸向自己的唇,“这里?”
“啧啧,”安屛一阵怪音怪调,眼珠子直接梭到了他的双腿之间:“你的宝贝小鸟儿……”
“够了!”安大夫人终于在要晕倒的瞬间被‘小鸟儿’三个字给电得清醒,赶紧阻拦,扶着差点窜出来的心跳,“说罢,你到底要干什么?”
安屛眨眨眼:“瞧您说的,我什么都没干啊,是您方才正准备‘干·,点,什,么’!”
“闭嘴!”安大夫人喘着粗气,“安丫头,我们明人不说暗话,提出你的要求来。”
安屛娇羞(?)的笑了笑:“您真是个实在人。夫人,您知道的,我好歹也姓安,原本也是这安家大宅的一份子。”
“你永远别想重新回到安家!你永远都不可能做回安家的曾孙长孙女,你别想在安家的族谱上留下任何一个记号。”
“切!”安屛嫌弃的摆了摆手,“我要哪些虚名做什么!直说吧,大夫人。我要的东西很简单,一个字————钱!”
安大夫人松了一口气,能用钱解决的问题就不是wenti :“你说,要多少!”
“不多啊,我如今快十五岁了。据我所知,从我出生的那一日起,我就没有享受过安家曾孙孙女的待遇,更别说我的娘身怀六甲的时候还日日夜夜的伺候着你了。”
“别废话,多少!”
安屛耸了耸肩:“不多不少,一万两银子!”
安大夫人趴着软榻:“你怎么不去抢!”
安屛哈哈大笑 :“多么?一点都不多!您的女儿从被怀上的那一天起,可就收到了不少的好礼。她从第一天长到现在的十四岁,每一年收到各家各族的红包、年礼、周岁礼、寿礼,每个月的月银,每一季六套新衣新鞋,这些折算起银子来,少说也有几千两吧?还有我的娘,虽然一直没有被抬成妾室,可她到底给我爹生了我,她该得的妾室份额,还有给你们安家做牛做马的那些年的月银,再加上大夫人赶我们母女出去后,我们所承受的精神损失费,误工费,娘的青春损失费,我的成长折损费,还有给抚养我的老爷子的医药费,生活费,教育费,劳心劳力费!对了,还有您作为主母,欠我一个女儿的教导费,爱心费,操心费……”
“我……”安大夫人侧卧在床,有气无力“我给你就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