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真是流年不利犯了太岁了。
还没等我说话,司马晦便扯着我进了房间的卧室里,一把将我按在床边,声音十分低沉地说道:“今天可是你自找的,不是我非要逼迫你的!你说的话我都当真的,你到底愿不愿意?”
“啊?!”我有些转不过弯来,“什么愿意不愿意啊?斋长,你说什么?”
我也不知道此刻该怎么跟司马晦说话,舌头都紧张得快不听使唤了。
“你方才对我说什么了?”他瞪着我,离我的脸越来越近,一双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。
“没,没说什么呀!”我赶紧矢口否认,“我刚才是装作红玉对你说的,我现在不是红玉了,斋长,你别误会,我是锦心,不是红玉了!”
我感觉到了十分明显的信号,这种信号来自于男性显著的性特征以及侵略本质,这种情况下我必须得尽快摆脱环境制约,可放眼一看,差点没把我吓死:还摆脱环境制约呢,我和司马晦都快钻到床的最里面了。
因为他瞪着我的双眼十分骇人,我一个劲地向里缩,结果就把自己置于最为不利的床的一侧角落里去了。
司马晦丝毫没被我的回答影响,粗重地喘着气说道:“我不管你那些鬼话,我一看见你就知道你是锦心,什么狗屁红玉的话我根本就没相信!你到底愿意不愿意?”
司马晦的上半身欺压过来,这哪里是征求意见哪?这根本就是威胁,他那眼光里明摆着是今天你愿意也得愿意,不愿意也得愿意!
我的半句回话在嗓子眼里一咕哝,就被他已经凑到我脸颊的热烫的唇封住了。他用唇齿用力咬住我的下唇瓣,让我觉得一阵疼痛感传来,一张嘴要骂人,却被趁机肆虐而入的舌侵占了领地。等我好不容易喘过这口气想要推开他时,他已经顺势滑到我的脖颈和锁骨处,惹得我的脸上也火辣辣的热起来。
我一直试图用力推开他,直到最后抵在我腿上的某个部位有些不自然地僵硬起来,司马晦才突然停住,本来紧环住我的手臂放松开,他的头和上身却都重压在我身上。
我用力扭了一下,因为被他压得不舒服,所以想挪个位置。
“别动!”司马晦哑声厉喝:“再动我就真要了你!”
我立刻吓得一动也不敢动了,心中大为庆幸,此人居然能在关键时刻忍住冲动,看来还不是那么容易犯糊涂。
司马晦在我身上足足趴了有十五分钟才缓缓用胳膊撑住身子,可他却不起来。
因为有他刚才的恐吓,我一直保持着一个姿势,根本不敢活动,身体极为拧巴。
“你倒是很少这么听人摆布?这会子怎么学聪明了?让你说愿意很难吗?”司马晦忽然小声问我。
我舔舔嘴唇,有些不敢随便说话。因为身体还在他的控制范围之内,便小心翼翼道:“斋长你火眼金睛、英明神武,锦心不过跟你开玩笑闹着玩,你不会跟我这个小女子一般见识吧?”
“我看未必!开玩笑能摆这么大的排场吗?闹着玩还需蒙面吗?你今天这场面摆出来怕是得花掉一二百两银子吧?不过,我很喜欢,下次不妨再搞一搞!”
我苦笑,还敢有下次,就这一次就差点吓得去根儿了!
“那个,斋长,你能不能先起来咱们说话,我这样骨头都扭弯了!”
司马晦这才向后一退,直起了身子。
我迅速从床上滚下来,火速站到了离床头丈许远的矮几旁边。
“你说,为什么请红鸳来作陪?还装作是她妹妹?可是想试探我,还是想试探别的人?”司马晦终于恢复了常态,可却想起要找我算总帐了。
“哪有哪有啊,”我连忙道,“我哪敢试探斋长啊,那岂不是太岁头上动土、鲁班门前卖板凳,自取其辱吗?锦心不过是觉得最近大家学业劳累,想着洛水河上荷花开了,让大家出来放松一下。我呢,因为好久没穿女装,一时兴起,就让红鸳带着我和大家一起玩玩,看看你们大家对我穿女装是不是很欣赏?看我穿女装的样子是不是很动人?看我和红鸳哪一个更能博人眼球罢了,没想到被斋长一眼看穿,斋长真是奇才!”
我随便编了个借口,反正我平时做事在司马晦眼里也都是顾头不顾尾、毫无合理性可言,所以他也根本不会追究这些理由是否正当、是否符合逻辑推理!
“斋长,你是如何看出我的?”我这个时候仍然好奇,到底自己哪里出了问题才让司马晦看穿的呢。在那一行学子中,我与梁山荇接触的也很多,怎么他就没对我产生丝毫的怀疑呢?